“去哪里?”程屹闻看着他,问道。
“朋友要举办个接风宴,带你起去玩吧!”虞以诺把话说得非常漂亮,“个人去也没什意思,你陪起去!”
要怎样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此时程屹闻注视着虞以诺带着期盼眼神,开始冷静地判断如今他喜欢自己程度——短时间里他应该不会忘记
个非常主观行为。
“37°8,病人只是发低烧,给他配点药,大概下午就会退烧。”为确保不会出现问题,何奕给程屹闻抽几管血,打算带回去化验,“类易感期结束以后Alpha就会恢复正常,等血样结果出来以后给再给你打电话。”
刚注射提取液时候是低烧,类易感期也是低烧,好像对于程屹闻这种特别强大Alpha来讲最严重症状就是低烧。两人出卧室,何奕联想到以前遇见过病历,思索再三还是没忍住逾矩,他开口时甚至用上敬语:“冒昧问句,您有被标记吗?”
虞以诺倒也不扭捏,坦坦荡荡地回答:“没有。”
“Omega信息素提取液在对于标记与被标记Alpha和Omega效果会更好,不论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假如他标记您,你再对他使用这个药,他就不会再出现这些症状。”
虞以诺愣住:“给药那个人并没有跟说过这件事。”
“只有特别强大并且对于药物特别敏感Alpha才有能力提前结束易感期,这种人本身也是极少数。”何奕温和地解释道,“假如您要长期对他使用这个药物最好让他标记您,这样提取液对他造成伤害也会降到最低。”
最后这句话倒是变得简单易懂,原本昨晚没有被标记就是件很可惜事,现在虞以诺在医生那里得到个更加正当“程屹闻标记虞以诺”理由。送走何奕之后他心情雀跃地回到卧室,Alpha已经醒,后脖颈腺体那种刺痛感觉也消失。程屹闻除觉得头有点痛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感觉,虞以诺直接蹦上床蹦进程屹闻怀里,他认为昨晚两人关系有实质性进展,因此突然有个特别好提议:“程屹闻,过几天带你去个地方!”
程屹闻没想通为什这次易感期结束得那快,但他内心自然是希望能提前结束。经过昨天那种失控场面程屹闻终于对虞以诺起警惕心,他对自己向自信,但被注射那些乱七八糟药物以后,程屹闻慢慢对自己定力产生怀疑。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危险,昨晚就是自己玩脱最好证明。这种脱离掌控感觉让他难得烦躁,而虞以诺却还单纯地以为Alpha已经接受现状,开始默许自己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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