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快要被挂断
时候被接起，Alpha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爷爷。”
其实程世泽听到程屹闻这
叫自己总感觉格外别扭，毕竟他只是
个牺牲品。他无视这声称呼，直奔主题：“你那边怎样？”
卧室装修风格偏明亮，程屹闻坐在浅色床单上，望着面前睡着Omega开口：“他睡着
，今天在外面玩得太久，明天
会把他送回去。”
“好。”程世泽似乎非常欣慰，“那现在就去回复虞家。”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支注射完Alpha抑制剂和Omega抑制剂，Omega被咬穿腺体正在快速愈合。程屹闻垂眸应声，电话那头程世泽开始跟他聊正事：“今天你几个伯伯都对你挺满意，就是觉得你话太少。”
很怜惜地喊他“宝宝”，听起来像是很爱他。
虞以诺不可能不觉得委屈，本来他可以想什就做什，直无忧无虑地快乐。直至遇到程屹闻，学习着世界上最复杂情爱，只能沉溺在痛苦与难过情绪里。快乐权利被剥夺，程屹闻把他乌托邦破坏得干二净。
临时标记那刻Omega抬起手捂住程屹闻眼睛，眼泪还是落下来。他矫情，迟疑，拖泥带水，嘴上说着不喜欢，每个动作却都在叙说着爱。
程屹闻把他变成曾经自己最讨厌人，他却因为骄傲自尊心把所有问题都带上枷锁。
不要这看，疼痛伴随着欢愉，虞以诺咬着唇无声无息地哭泣。每次你这看，他都觉得自己难过得心要碎。
“还有小宇。”程世泽不知道怎特意画蛇添足地补句，“你走以后他还跟说之后会来南城找你玩。”
程屹闻可对那个弟弟没什好感，程世泽又跟他讲新公司事：“已经让韩霄跟施家联系好，约过两天见面。”
“对，你跟施抒佑认识？”程世泽东扯句西扯句，终于扯到最重要事情上，“听韩霄意思是你们两个好像认识，他听到你名字就答应见面。”
要知道施抒佑那种阴晴不定人，想跟他私下见
视线被遮挡，程屹闻只能试探性地低下头。吻落在眼尾，程屹闻尝到咸涩味道。
“哭？”Alpha伸出手，指腹摩挲着刚才自己吻过位置，沾到他眼泪。虞以诺手挡住他上半张脸，Omega只能看见他分明下颌线。
程屹闻开口语气迟缓且无奈，虞以诺好像听到声叹息。Alpha用指腹抹掉虞以诺不断涌出来眼泪，俯身抱住他。
*
韩霄在程屹闻离开小时以后也出发回南城，程世泽估摸下时间，在个差不多时间点给程屹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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