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抬起眼，舌尖去舔自己沾
血渍
唇瓣。长长睫毛微微颤动，虞以诺冷哼
声，望向程屹闻目光里充满挑衅。
程屹闻越过虞以诺在车厢隔板里抽张纸巾，他低下头给自己擦食指上血，不咸不淡地问他：“你这咬人习惯跟谁学？”
“关你屁事！”
Alpha手上动作顿，抬起头看他眼。虞以诺触到他眼神，无端端地感到丝心慌，程屹闻瞧着他嚣张嘴脸，没什
表情地说道：“你好像每次都学不
电影院里正好有场电影放映结束，人群纷纷朝外走，路上那奇异安静氛围只维持很短时间。程屹闻这通长篇大论像是告白又像是威胁，这个心心念念问题虞以诺终于得到答案，可答案显然又在他意料之外。
他以为按照程屹闻性格回答最多超不过三句话，然而Alpha总能给他制造更多惊吓。虞以诺听到身后逐渐响起喧哗声，默默想着他还能怎逃？程屹闻拿捏他这多把柄，他现在稍微让他有点不开心，最后遭殃只能是自己。
其实虞以诺只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毕竟在最开始是他先追程屹闻。那时候程屹闻还不喜欢他，他却抱着势在必得决心；现在两个人身份对调，虞以诺突然很想知道程屹闻是怎想。
这样看起来这两人本质上是同类人，不到黄河心不死，死心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什叫做从很早以前？说
们好像认识很久样子。”虞以诺睨着他，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受到这番话影响，“好吧，就算你不认识乔景，当初把骗去酒店也是你，别把自己摆在受害者角度。程屹闻，可不像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都说得很明白。”
人潮就在身后，程屹闻抓着Omega手腕拉着他上车。虞以诺坐在副驾驶上表情也不太好，Alpha给他系安全带，忽然觉得他刚才话听起来很像在抱怨。
“你在怪当初让你喜欢得很辛苦？”程屹闻俯身看着他，窗外路灯投下阴影，Alpha把他完完全全笼罩在里面，“宝宝，那时候你给注射那个药，把信息素味道都改变。”
提到这个虞以诺脸色更差劲，如果不是那个该死Omega信息素提取液，虞以诺也不至于那晚才发现令他深恶痛绝薄荷味。
程屹闻瞧他板着脸在那里自己跟自己生气，没忍住掐掐他脸颊。虞以诺垂着眼睛口咬住他手指，他咬得狠，唇间立刻尝到血腥味。
Alpha也不是第次被他咬，疼痛蔓延，等虞以诺咬到牙根发酸自己松开牙，程屹闻食指上又多排深深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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