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不够。
实际上程屹闻还有很多话都没有问，比如昨晚那个跟他
起吃饭
Alpha是谁，比如虞以诺现在爱他，那什
时候就会不爱他
。
Alpha俯身，用脸颊去贴虞以诺脸颊，这是个很依赖姿态。草莓味信息素甜腻又香甜，程屹闻微微侧头，浅淡眸子里是直被他压抑、热烈情绪，他看虞以诺眼神太过认真，所以看上去甚至有些癫狂。
——在没人看见地方，他终于撕开那层平静伪装。
睡梦里Omega似乎被这细微动静吵醒，他缓缓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面前Alpha。眼下场景仿佛正好和梦境里重合，于是虞以诺伸手去搂程屹闻脖颈，把脑袋搭在他肩窝，意识不清地与他讲：“……
爱你。”——
a嘴巴里。这次没有亲吻，也没有抚摸，疼痛、汗水和眼泪交织，虞以诺仰着头，面前场景左右摇摆，他觉得头晕。
高/潮伴随着哭腔，Alpha从背后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他吻他干净腺体，在虞以诺头脑空白那刻同他表白：“很爱你。”
*
清理完虞以诺早就已经睡着，眼皮和唇瓣都浮着层红。程屹闻把人抱进卧室，Omega四处乱溢信息素又渐渐在卧室里弥漫开，但程屹闻觉得这切都尚可控制。
他时常觉得要在虞以诺这里留下点什，亲吻、印记，这些都已经不再完整，程屹闻同样也在寻找，寻找个能让爱变完整方式。
小程哥哥找方法是终生标记啦
床头柜上手机断断续续地振动，是消息发进来时提示音。程屹闻坐在床沿盯着亮起来手机屏幕，良久以后才去拿虞以诺手机。
输入密码解开锁，Alpha似乎在思索着什。他又去拿自己手机，在相册里精挑细选，发张照片过去。
是贴在四楼墙上那些照片，程屹闻选张能看清脸，设置成聊天背景以后姿势反而被模糊，只能看见照片上两个人在亲密地接吻。
程屹闻看会儿，觉得还算满意，又把这张照片设置成虞以诺手机背景。
做完这些他又去牵虞以诺露在被子外手，把他细瘦五指展开，在仔细考虑戒指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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