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以诺抬头去拿郑锦航手里同样空
酒杯，觉得他有点好笑：“怎
突然傻？”
“
……”郑锦航张着嘴缓好长
会儿，才把下面话接上，“……那你怎想？”
在看他们唱什Omega转过头看他眼，那眼里其实没什情绪，但郑锦航瞬间明白虞以诺意思。
假如郑锦航多跟程屹闻接触几次，那他就会发现虞以诺在某些时候跟程屹闻越来越像。
“其实也觉得很奇怪。”虞以诺端起酒杯，垂眸看着杯里澄清酒液，很冷静语气，“他叫跟他谈恋爱，就开始幻想跟他谈恋爱会是什样子；他让跟他结婚，现在就在想们婚后是什样子。”
“啊？”郑锦航口酒差点没咽下去，“你说什？！”
“程家不适合。”
虞以诺没说程屹闻，而用程家。郑锦航该傻时候傻，不该傻时候绝对是个特别靠谱。他意识到Omega接下来话应该是挺要紧，敛看八卦心思，声音也放低：“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看到那样，们只是明面上分手。”
“地下情啊？”
喊，“过来喝酒。”
收到指令郑锦航立刻丢麦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沙发上并不挤，虞以诺往侧挪，在自己和陈文柯中间挪出个位置。
郑锦航脸上笑容微微僵硬，递给陈文柯个眼神，然后乖乖坐下来。
虞以诺低着头给郑锦航倒酒，后者皱皱鼻子，极力忽略他身上极具存在感Alpha信息素。
Omega留意到他小表情，问道：“很难闻？”
“可能刚
“嗯。”
“难怪。”有些事好像突然说得通，“难怪直没见你们起出现过。”
其实这都不是虞以诺想说，手里酒杯已经空，他伸手又给自己倒杯。
“程屹闻说想跟结婚。”
适逢郁存他们点首调动氛围歌，节奏感强烈音乐差点盖过Omega说话。
“也不是……”郑锦航不像施抒佑是个嘴巴硬，老实答道，“就是那个Alpha信息素太强势，无论哪个Alpha闻到应该都不会好受。”
他也不知道程屹闻信息素味道，去反问虞以诺：“诺诺，是谁啊？”
像是为缓解兄弟尴尬，郁存喊陈文柯。余光里那个被忽略Alpha站起来，虞以诺看见他走远，喝口酒轻声说道：“还能是谁。”
郑锦航联想到钟小裴说那个赵知谦，八卦心蠢蠢欲动：“那你跟其他Alpha吃饭是怎回事？刚才听到时候吓跳，还以为你跟程屹闻分手。”
虞以诺不好解释这其中弯弯绕绕，含糊其辞：“爸确实让跟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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