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阳!你完蛋!这次非让你栽手里不可!”
“那跟你打赌!”
“赌什?”
“赌能不能进决赛!”
“赌注呢!”
“赌注还没想好,先赌再说!”
。他找个地方洗脸,然后与秦述阳起去吃晚饭。
路上凌琪懿觉得浑身都疼,好在他摔是沙坑,所以他预测那些伤睡晚上就会好。
秦述阳也很累,明明他是教那个人,可他从操场上走出来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跑两个1500米。
“秦述阳”凌琪懿仰头看他,“你觉得能拿第几?”
秦述阳不知道他哪来勇气问这个问题:“只要不是倒数第,就单方面宣布你是跳远冠军。”
秦述阳偏过头望着他,发现凌琪懿竟然是认真。他很想问问凌琪懿哪来自信,为什总要与他说些不着边际话。
“秦述阳,就问你敢不敢跟打赌?”
凌琪懿挑衅口吻,这稳胜赌局,不赌是傻逼。
“赌,为什不赌?”秦述阳口应下来,“到时候你输别哭就行。”
天色完全暗下来,路灯拖出两人长长身影。凌琪懿头发上还残留着沙坑里泥沙,他扬起脸,冲着秦述阳得意笑——
世界上有两件事情非常可怕,个是过度自卑,另个是盲目自信。
“你不要这看不起人!”凌琪懿不服气,“万进决赛呢!”
“嗯,这跟现在出去买彩票,明天发现自己中五百万可能性样大。”
“秦述阳!”凌琪懿脾气上来,抹把脸,话脱口而出,“你别太得意!”
“没有,只是在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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