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在出
那件事之后，他还是把
删除。
然后十年，都没有再重新添加过。
不过那真
是太久远事情，现在想起来，也没有
点点悲伤或者难过。球球还在看着，冲它微微笑笑，轻轻拍拍表示没事。
许子墨
“你们送它来医院，没有放弃它，已经足够……”
“所以，不要自责……不怪你们。”
球球抬眸看着，嘴巴张张，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又有眼泪滑下来。以为它很疼，赶忙安抚起来。
刚才所说话，他们都是听不见。在听到秦楚说联系不上后，许子墨微微皱起眉，询问道：“网上给他留言也不回吗？”
秦楚沉默下，摩挲着指尖，许久才缓缓开口：“和他……不是好友。”
此时秦楚站在身边，动作笨拙摸摸球球耳朵。球球抬眸看他眼，眼神莫名有些复杂，丝毫没有先前看见秦楚就扑上去热情。
出人意料是，球球还对着秦楚微微磨磨牙，好像在威胁样。
秦楚有些尴尬收回手。
许子墨这下更不敢摸它，也有些不明白为什
之前还乖巧球球现在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自嘲笑笑，“是没有看好球球，它可能生气吧。”
秦楚没有说话。
僵下，低着头捏着球球爪子，轻轻抿住唇。
们曾经是好友。
不过那真是很早很早以前，他和还是普通朋友时候。单独建个分组，把他个人放在里面，然后放在所有分组最前面。
他是唯特别关心，上线时候不仅会有提示，还会有特别音乐。他每条说说都会点赞，却不敢评论，只是怕他厌烦。他每天什时候上线什时候下线都知道，但却不敢找他说句话。
偶尔聊几句，也会把记录复制下来，专门用个文档保存着，时不时就拿出来再看下，好像从那里就可以汲取到无尽力量样。
是球球挣脱狗链，这其实并不能怪许子墨。毕竟那大条狗，真要用起力来肯定比普通成年男性要强得多。然而又是许子墨把球球带出去才发生这件事……
看眼秦楚，他眼神还有些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这件事，顾安泽应该要知道……但是，”秦楚提到时，微微顿顿。许子墨“嗯”声，然而秦楚却又叹口气。
“暂时联系不到他。”他手先是握紧，随后又无力松弛下来。
他大概也是内疚，毕竟才是球球真正主人。能让秦楚露出这种表情实在罕见，但并没有丝毫怨恨或者埋怨他们意思，摸着球球爪子低声喃喃：“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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