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紧皱起眉头。
怎
会……这样？他在对不起些什？
他似乎应该是知道
，然而却
点都想不起来过往，只能看着顾安泽打开行
“安泽！安泽！别走
，
们休息下吧？”明知道对方是听不见，秦楚仍旧不死心喊着。但顾安泽只是停下来喘息会儿，又开始拎着箱子上楼。
好在这只是民房而已，楼梯阶数也不多。顾安泽手扶墙手抚胃，又干呕两声，才拖着箱子朝卧室走去。
大概是已经不流行那种老式床，原来住户也没有把床搬走，而是全部留下来。那木板上钉子已经生满锈，大概很久没有使用，也落满灰尘。
顾安泽勉强笑笑，靠着墙角慢慢坐下来。
秦楚愣愣看着他。
微有点力气。
“安泽？安泽！你怎！”秦楚见状不对，立即蹲下身在他面前低喊起来。他想要抚摸那人柔软发丝，好让他能够舒服些，然而手却再次穿过对方身体。
顾安泽轻轻喘息会儿。
额头还抵着金属把手，可以感觉到那上面冰凉温度。明明也是盛夏，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热意，反而从头到脚都冷刻骨。
胃部因为不规律进食而轻轻抽痛着，甚至泛起恶心呕吐感觉。他低头捂住肚子，干呕两声，随即颤抖着深吸口气。
他闭上眼休息会儿，脸色也稍微恢复些。秦楚直蹲在他身边，尝试着呼唤对方，然而却点用都没有。
“安泽！安泽！你看得到吗？带你回家！安泽！”
“秦楚……”他忽喃喃句，双眸也没有睁开，好像只是想到对方样。秦楚怔，下意识以为对方是听到，但顾安泽却轻轻叹口气，慢慢露出抹苦笑。
“你会幸福吧……只要，没有……”
“真是……对不起，害你们分开那久。”他只是在自言自语，但眼泪却慢慢滑下来，仿佛十分痛苦般。毫无血色唇嗫嚅着“对不起”，他又勉强笑笑，抬起手擦擦不争气眼泪。
“安泽……安泽……你不舒服吗？”秦楚有些慌乱，双手哆嗦着去摸他脸，“你休息会儿……”
然而顾安泽还是强忍着不适站起来。
行李箱格外沉重，毕竟装不少现金。他深深吸口气，随即拉着把手往前走。白衬衫袖口露出他手腕，瘦连骨节形状都能够清晰勾勒。
怎会，瘦成这幅模样？
秦楚眸中充满心疼，他想要帮顾安泽拎箱子，然而却什都触碰不到。只能看着对方步步吃力上着楼梯。脚步是沉重，箱子也是沉重，只是几步，对方额头便又多几滴冷汗，面色也丝毫没有变红润，反而愈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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