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小顾也没,们怎对得起他们家啊……”
秦楚虽无法动弹,但他却字不落听进心里。本还有些恍惚迷茫心忽然紧张起来,像是被只手紧紧攥住样,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什……意思……
他是欠安泽没错……难道,连安泽父母都是因为他们家才……
当初不怀好意询问顾安泽为什没有父母时场景猛浮现在眼前,所有曾经毫不在意伤害如今都成血淋淋罪证。仿佛脖颈都被扼住,挂着点滴手也不受控制痉挛起来。秦母本倚靠着丈夫轻声啜泣,但注意到儿子反常,她立即扑到床边,并不断高喊医生。
所有人才勉强松口气。
秦楚母亲已经忍不住抹起泪水。
尽管他带安全带,在车祸那瞬间也有气囊保护,但被他护在怀中骨灰盒却用力顶上秦楚腹部。几乎是瞬间,脆弱脾脏就被撞裂开来,腹腔中满是溢出鲜血。他被立即送进手术室,摘除脾脏后才勉强脱离危险。
病床上秦楚已经又次平静下来,但脸色却苍白可怕。为人父母,如何看得自己孩子遭受着这样痛苦呢?她轻轻握住秦楚因为点滴而冰冷手,强忍着哽咽祈求秦楚早日康复。
顾安泽骨灰盒正放在病房桌上,看到那导致秦楚脾脏破裂罪魁祸首,秦母眸中泪意更甚。
秦楚仿佛承受着极大痛苦,连胳膊上青筋都因为用力过度而爆出来。他似乎已经完全无法自主呼吸,张脸更是涨通红,头死死向后仰着,面容也极尽扭曲。他身体不住颤抖着,连手背针头都别入肌肉之中。就在护士拿着镇静药冲进病房时,他却像是泄气皮球样,忽然放松下来。
胸口不断喘息着,他不断汲取着氧气,额头早已满是冷汗。沉重眼皮终于睁开来,在看到明晃晃灯光时,秦楚怔怔,但很快便转过头,边喘息边颤抖着嗓音问道:“爸……安泽父母……是怎回事……”
“是怎回事!”
腹部还疼厉害,像是有火在撩样,尤其是被缝合伤口处。但他此时根本顾不得这些,瞪大眼睛死死看着父亲,唇瓣不住哆嗦着。护士给他注射镇静药物,秦楚瞬时
“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捂着脸啜泣起来,秦楚父亲也只是沉重叹息声。
“们家欠他们啊……”
秦母压抑痛哭起来,伏在床边不住颤抖,“他爸就因为们家才早早没,他母亲又那样……小顾那好孩子……那好孩子……”
“以为他和阿楚在起会很开心,怎就得抑郁症啊!怎就得那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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