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翻身下车,才总算把酝酿多时话说出口,态度坚决:“哥,希望有什东西可以用来感谢你。”
此时夜深人静,路灯白光漆在他身上,他把手从车头上拿下来,颗圆圆黑色头盔盯着看半晌,手指敲打着肘关节。
“等下次你再见到吧。”
曾度顽固认为,约定这种东西脱离特定时间段是毫无意义,世事无常,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除非你在发誓那刻就笃定绝对会再见,毕竟世界这大,这种几率微乎其微,可以算得上奇迹。
也或许你会为兑现所谓承诺,甘愿拖动着你从无力到强悍腿,不顾切向这个人奔跑而去。
?
乔馨心扭头看着。从她眼里找到以为不会存在不安全感。于是走上前握握她肩膀,举着那张名片对宫少和周靖阳说,如果十分钟后没接到电话,就报警。
那两人都愣下。
曾想这种行为在个刚帮人面前有点不识好歹,甚至有点违背现在意愿,但这层关系也不足以让人随意挥霍信任。应该给那个刚刚受过惊吓姑娘加上双重保险。
如果有用话。
没想到宫少非常爽快,“行啊。”
他说得云淡风轻,名叫周靖阳精英男又和他耳语几句,就请乔馨心上车,并再三向保证会把人好好送到家,态度恳切得几乎让羞愧。站在原地目送汽车消失在灯光微茫道路尽头,这边宫少也发动机车。
想同他辩解些事情,却被扬手忽略。
“走。”他戴上头盔。“送你。”
路上都在想些有没,这个夜晚发生太多事,可大概无法将它们妥善收拾起来,交给今后慢慢回想,也不会因为这些非同寻常经历而变得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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