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都这过下去就好。”
“养你这大又不是为让你按照方式活,也不是让你替实现什心愿,更不是掺和属于你自己人生,到头来让你恨。”她说。
“那是
没料到下个问题这客观,是近在眼前现实,没有任何针对个人成分,理智得不像同学们口中那些天到晚跟他们斗智斗勇家长。
但换个角度想想,这才符合她风格。
所以五十地坦白——藏在耳机里歌,第次萌生于夜晚和梦境幻想,听起来荒诞又渺远未来。朋友,老师,麦克风。渴望让她听见不仅仅是这些。
好在现在仍是夜晚。夜晚让人敢说实话。
“……知道。”
新家里有个起居室,夹在两个卧室中间,面积不大,摆上两个书柜张桌子能充当书房,集休息娱乐于体。可惜和夏皆基本都没有放假在家喝下午茶时候,所以没能利用起来。
但是今晚们必须得聊聊。到家之后洗澡,从浴室出来时还不到睡觉钟点,客厅里黑着灯,跑去楼上房间,门开着,看见夏皆坐在飘窗前,把烟灰缸和打火机都拿到桌子上,拍拍旁边草编坐垫,示意坐下。
“过来坐。”她把额前头发朝后捋过去,点上烟吸口,“跟谈谈你想法。”
她好久不抽烟,早些时候是因为穷,每天攒几块钱给买牛奶,久而久之也就想不起,再大心瘾都战胜不时间,而她现在再拾起来,想必也有不样滋味。
夜风渐渐沾染燃烧薄荷草香,放在茶杯旁手指离烟盒不过寸,忽地想起抽第支烟。它是什颜色?什牌子?什味道?统统不记得。只有那呛辣口感还留在唇齿间,以及在眼泪涌出来刹那,看见那个人模糊脸。
说完又喝口水,她换个坐姿,条腿搭在另条腿上,倚着墙后背像桅杆似笔直,突出脖颈下清瘦锁骨,她笑着问,“你跟说实话,这些年你觉得苦?”
想起切开始,她曾对说过,你跟着还是得吃苦。
转眼十多年,竟忘记去品尝这所谓生活。
过往像海水冲上岸又迅速抽离,什都没抓住。说,不知道,大概忘去感觉。
她把烟头掐熄,眼里有点恬淡明亮。
把手指往回收,握住杯子。
“想唱歌。”
边想边说,“不当明星……只是唱歌而已。能够以此为生,并且坚持辈子。”
她咬着烟蒂,点红色火光在吐息中后退,看着她,没有感受到丝毫紧张和压迫。这和想不样。
“嗯,那你为这个目标做过努力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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