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词儿。”
没有什可怀疑。
中途跑去幕后看漂亮女主持人和其他组表演,听完首几乎把体内结石震碎摇滚和首不光脚唱不出来民谣,终于等来说唱组第位选手。
因为从开始玩说唱到现在就没有过同道中人,没有同阶层对比就很难看出自己差距,所以对于竞争对手还是挺期待。
第位是个留莫西干头大哥,裤裆能吊到膝盖上,选曲是偏
“加油。”
不知道怎走回去,对应着李谦蓝发来信息,绕过观众席回到后台,在走廊里找到正在做乐器调试何故他们。
乔馨心比赛次序比靠前,要尽早做准备,哪怕有突发性意外也好能腾出应对时间。
进去时候群人都没在闲聊,专注着手上工作,又是调弦又是试音,忙而不乱。
看得出单眼皮和那几个朋友都是老手,不怯场,台风也很正,在有灯光地方,何胖子正拿着乐谱给乔馨心讲着什,她背着手站在旁边认真地听,看上去谦逊又恭敬。
发誓那刻躯壳都被震耳欲聋心跳声所占据。直到他放开手,那种清醒却又眩晕感觉都让脑袋当机,整个人像是被丢进深水里,耳边听到声音是被分解成碎片,却在这样时刻想到首歌歌词:“当你牵起手时,无法掩饰,心中巨大欣喜
想表现得并不在意却又不得不用笔记忆
不会去责怪,指针怎样在此刻暂停”
许多不相干事情,快乐,寂寞,幸运,羞耻,有些画面见所未见,可是当它们携卷着不可思议冲动抵达这里,又觉得合情合理。似乎存在种将它们和现实挂钩魔力,就像些“惊讶”在到来之前往往会有预感,没预感到,却也不为此仓皇。
所以只是在心里确定件事,不会忘记,也不会说出来,不是现在。
不知道她现在心情是怎样,但三年前她定没想过有朝日能够和自己喜欢乐队合作,登台表演,那些曾以为很难企及人和事,如今也像是放在桌上钥匙样,可以轻易抓在手里,打开扇门。
门那边是什?
“你怎?中暑?”
提裤腿在李谦蓝身边空凳子上坐下,睁着眼说瞎话,“灯照。”
从兜帽衫口袋里掏出早已倒背如流歌词。
今天他有点儿不像他。
头发打理得很蓬松,上衣是藏蓝色中袖,右手上纹身在这样环境下并不引人注目,腕子上条手链缠三圈,像做旧古铜。
他摘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去吧。”
他弹起根手指顶高帽檐,啪得声,模样有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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