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谐:说完错开自己捂着脸双手,想从中指缝里偷看眼他笑容玩味脸。他分腿屈膝,支起上半身用牙齿撕个安全套,松开纽扣裤腰卡在胯骨上,肚脐下方黝黑毛发若隐若现,双手摁着膝盖向两边扳开。
把攥紧身下床单。
濡湿手指在股缝处抚m-o,时轻时重地按压着穴口,臀肉摩擦着床单,等他手指进入更狭窄区域,顽固地撑开内壁。他咬耳垂,声音饱含着几经隐忍沙哑,调调却还是正经不起来:“要命,就好像新婚
要死。他妈为什忘锁门。
他站在门口,把T恤提过头顶,脱下来甩在边,就如这话不是冲说。
“跑不哦。”
他把从浅到小腿水里捞出来,扔到床上。
后背陷进床里瞬间让顿然萌生出种危机感,忙去抓着床头想坐起身,臂弯那里却卡着他手腕,使不上力。
自在地偷看他眼,想确认他是个什态度,却好死不死撞见他坐在床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模样。
他朝勾勾手指。
头也不回大步跨进浴室。
这是最后次垂死挣扎。
浴室很小,和家里没法比,墙边摆着只木头浴桶就占去大部分面积。站在那里面,打开花洒,尽情用凉水冷却火热大脑,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些,又觉得这样过于小题大做。
亲吻分散着注意力,口腔里凉凉满是薄荷味,体温在情动中不断攀升,他抱住,让想爬起来又跌回去,只手则贴着大腿内侧游移,遇上有所感应凸起物。
投降。可是碍于那些在他跟前没用颜面,想要得到抚慰,却又无从说起,手指勾住他皮带扣,向下拽拽,传达种隐晦需求。他看似也失耐性,可又没有男人性急时鲁莽,游刃依旧,有万种挑逗方法,每种都够把打回原形。
管如何苦心修炼,在他面前都好比武功尽失。
说想要。
【和谐版:他对牢面孔,照镜子般看进眼底,下面寸寸往里推,刚进去时候疼得想咬人,可又不舍得咬他,呜呜咽咽说着喜欢。这很不讲道理,但没什可说。说什都没用。两个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分离出神智,全情投入接吻,使心跳得比以往都要厉害,不亚于平日里那些他令萌生爱意时刻。】
不就是跟人上个床。
可是他跟人上过,没有啊。
想起先前被他半是诱惑半是引导做那些,就口干舌燥,喉咙里烧得慌。
但已经没有和自己对话时间。
浴室门被他推开,不是没在他面前丝不挂过,可现在忽然想遮挡下关键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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