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抢。但这次来人不样,大概不能动手。”
“你就这个,明里暗里守这多年,没该上哪儿去找?”
原来他怕走。
白纸摊开在眼前,却握不住笔,拼命吞咽着喉咙里炙热疼痛,心中酸涩阵阵上涌,突然感到有些话不必费力去讲出来,对想表达东西似乎也没什妨碍。
抓住他手腕,让他掌心贴向胸口,下与心脏位置有些偏离,又小心将它挪几寸,焐热搏动之处,用口型缓慢而无声地说,是你。
碍事纸笔被扫落地,掉在柔软手织地毯上没有发出响声,单膝跪在他面前,用气声拼凑出足可辨别四个字。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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