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陆辰风:“……?”
“买。”他急忙锤子落定买卖,生怕林潮生真反悔,挺直上半身把人缠住,有种不依不饶架势,“得买,这是咱家最先需要解决大事。”
“下午方毅是不是要来找你?”林潮生问,“等你哪天有空,陪去新奥购物中心维意定制看看吧?”
陆辰风立马卖朋友:“方毅说他临时有事,和他改天再约。”
林潮生竟然知道新奥购物中心,还能具体讲出家具定制店位置,随即陆辰风反应过来,努力克制住上扬唇角,问:“老早就有换床打算?”
以前生活在大理,林潮生总是按天计算日子,时常过得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现在,他从书本间移开目光,单手支颐望向站在阳台上叼着棒棒糖陆辰风,那人正陪着小花盆起晒太阳,偶尔往盆中挤两滴花卉营养液。
时间似乎流逝得有些太快。
“算是想明白生日时你送棒棒糖真正目。”陆辰风感受到林潮生注视,放下滴瓶后转头看过来,“这烟怕是抽不成。”
林潮生起身绕去阳台,尽管层房屋大面积囿于阴凉,但早已到穿件单衣也容易出汗地步,更别提两个总是爱往处凑人。
林潮生将陆辰风唇间塑料棍拨向嘴角,稍加踮脚碰碰他嘴唇,问:“心情不好不需要再靠尼古丁慰藉吧?不是有在吗?”
林潮生坦然承认:“嗯。”
陆辰风:“什时候动心思?”
林潮生看向他:“当你把个人安排在这间屋子里时候。”
陆辰风想象着林潮生之前深夜难眠,渴望地捧着手机查找家具店画面,心口狠狠痒,示好地凑近他耳畔说:“错,
“确实。”陆辰风把人往怀里揽揽,“不过仔细想来,自从当你男朋友之后,似乎很难会有‘心情不好’时候。”
北京春秋如同昙花现,夏冬两季延续得更为漫长。五月底,林潮生睡觉时已经盖不薄被,主要原因是身旁挤着陆辰风这个大火炉,这张单人床委实太小。
午睡刻钟,两人醒来皆是背热汗,林潮生头发被陆辰风胳膊压乱,他拿掌心摁住立起来小搓软毛,建议道:“咱们换张大床吧。”
陆辰风刚睁眼便听见如此戳心提议,眉毛不自觉愉快地挑,确,周有三四天都没心没肺地窝在林潮生床铺里,自己卧室早就形同虚设。他将兴奋收敛,耍贫说:“这件事儿上怎不贯彻你‘能省则省’原则?”
本意是想逗/弄下对方,却见林潮生淡定地捋顺发梢,眯眼瞧着枕边人,接话道:“你不提醒差点忘,可不能买,嫌热,你今晚回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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