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突然从沙发背后扑过来,半个身子悬在章珒正上方,惹得章珒捂着胸口翻个白眼,“有病?”
“想什呢?”陆展尧盯着他问。
“如来佛。”
“你什时候信佛?”
“你拉着垫背之后,”章珒掀开他坐起来,下沙发去冰箱拿瓶冰水,喝大半瓶才说,“你还不下去,听着楼下宴会都开始啊。”
说完便回到原位,而后又抚抚他西装,生怕刚刚动作给他弄出褶皱。
再然后,程澍将他从沙发上抱下来,跟他说,“尽量。”
虹山是临海市东部处富人区,占地面积大,风景也不错,虹山会馆则专门用来招待客人,会员制,说白,就是般人无法承担消费地方。
宴会厅人头攒动,媒体架着长枪大炮在厅里穿梭,程澍姗姗来迟,刚出现就吸引许多媒体蜂拥过去。
与这大厅里热闹不同,楼上套间里,章珒横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游戏手柄,输第六回,他才蔫蔫儿放下胳膊,“真没劲。”
程澍被感冒病毒侵袭两天,在这间房子里产生种无法言喻贪念,但他没有让章珣知道。
周日傍晚,落日余晖,映满屋子都是金橘色,章珣用程澍工作平板电脑在玩个叫炮炮糖小游戏,程澍在他身边接电话,没多会,肖凡带着妆造师和几身用防尘袋装着西装进来。
“程总,虹山那边再过半小时开场。”
章珣从他们进门就直愣愣看着,程澍换衣服,全身上下都被打理丝不苟,连脸上来不及剃掉胡茬也褪个干净,章珣这打量着,拿出手机悄悄给他拍张照。
“章先生不能,”
陆展尧还没来得及回话,房间门被推开,个女人进来,“展尧,快到你致辞
“怎没劲?明儿你都复课,你不该兴奋兴奋?”
“兴奋什?”
“终于不用听你哥唠叨呗。”
章珒听着,没回话,他想起程老板来,那人虽然怎看都不像好人,可说话却字字珠玑。
“嘿!”
肖凡瞥见章珣动作,刚叫他,便被程澍抬手制止,“没事,你下去等。”
肖凡带着妆造师下楼后,房间里安静下来,章珣屈膝窝在沙发里,在程澍朝他走过来时,将手机朝他递过去,“删,”说完,见他不接,便拿回来调出相册再递过去,“这是你给手机,不会往外发,你可以检查。”
程澍接过去,顺手放在茶几上,重新跟他说遍,“没事。”
“你该走,快到时间。”章珣提醒他。
程澍不知为何,站在原地没动,章珣思来想去,在沙发上站起来,凑过去抱住他,还说,“明早有课,回来太晚话,声音要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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