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会,程澍在他吐出来时候将他身子拽起来放到身边,而后将人抱入怀中,“好好……”
章珣脸埋在他胸口,他有很久没出声,只听程澍遍遍在他头顶说,“好,抱歉,抱歉章珣。”
房间里安静下来,似乎两个人都在等,等炽烈情绪完全平复下去。
许久后,程澍才重新说,“刚刚,梦见你走。”
“梦见你怪,没去卡萨接你,”程澍手在他背上,有搭没搭抚摸,“这几年,
只等他慢慢平静下来,章珣才说,“梅可送药来,把药吃再睡。”
但话尾音砸在床上,程澍欺身上来,扼住他手腕,“章珣,你在可怜吗?”
“跟个疯子生活,跟个疯子做.爱,你从来没觉得恶心过?”
“程澍……”章珣怔愣看着他,“你梦见什?”
“回答,章珣。”
想说什,又无从开口,梅可大约是看出来,抬手拍拍他手臂,“好好照顾他,有事打电话。”
梅可说完就走,从楼上下来,钻进辆黑车当中,前头副驾驶上人这时回过头,“梅总,们还在这守着吗?”
“不必,”梅可神思游离看向窗外,“回公司吧。”
章珣将分好药片放在瓶盖中,端着水和药回到程澍旁边,他还没有睡醒迹象,章珣便重新在他身边躺下。
夜往深去后,程澍发几声梦呓,章珣伸手抱住他试图安抚,可无果,眼看着他在声急促倒抽气后从床上惊坐起来。
章珣有阵沉默,在程澍呼吸越来越重时猛然掀开他骑在他身上,边解他睡袍边道,“没觉得恶心,也不认为你是疯子,从来不这认为,”睡袍散开,章珣俯下身子胡乱去亲他,停下来时问,“你没安全感是不是?你怕谁对好就跟谁走是不是?”
程澍握住他身子试图阻止,但被章珣更用力给甩开,“你多厉害,你是神,你是这世界造物主,你觉得什都能自己扛着,你觉得章珣什都不用知道,你就让他被你这没心没肺爱着,你觉得他定乐此不疲是不是!”
“章珣……”
“不就是发疯吗,你以为就你会是吗?”
章珣说完这句话,再次凑上去,近乎啃咬和他接吻,从他嘴唇到喉结再到胸口,再咬住他肩下突兀疤痕,直至听见程澍喉间声低喘,他又挪下去,吻到他小腹……
“章珣!”
“在,”章珣靠过去握住他胳膊,“没事没事,是梦啊程先生。”
“开灯。”
“好。”
床头灯不那刺眼,章珣打开后,程澍已经勾着背脊在揉捏自己太阳穴,章珣还是抢他动作,跪在他身边耐心至极帮他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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