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穿上陈故给他买短款黑色棉衣,看着陈故换好衣服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陈故给他置办衣物里,有很多和陈故是同款,只是可能颜色有点偏差。
比如陈故身上是白色。
陈故这人,心是黑,但人却很适合穿白色衣服。
看着就好像体院大学生,配上半长头发,温顺地牵着江眠手,配合着江眠过慢步伐,微微弯着眉眼,细声细气地跟江
江眠有点无奈,却忍不住勾唇。
这顿年夜饭就在很轻松氛围里吃完。
吃过后,本来打算窝在沙发里江眠被收拾好碗筷放入洗碗机里陈故拉起来,让他跟他走走消食。
陈故意思是在家里就行,但江眠却问句:“出去?”
陈故顿顿,点头。
他闷笑好几声,眉眼弯起,稍微扎高点头发形成马尾在身后微微晃动。
江眠被他笑得沉默,尤其陈故太夸张。
他说什吗?有必要笑到弯腰吗?
江眠没什表情地端起碗喝口还有点烫汤。
等到陈故终于笑完时,江眠就看着坐在自己旁侧陈故抬头侧目,又用那种甜甜声音喊声:“谢谢哥哥,也祝哥哥新年快乐。”
江眠把这些都告诉陈故,陈故捏着那个小小红包,隔着层薄薄纸感受着里面圆圆形状,小心地将其倒出来。
其实那枚钱币长得已经不是很好看,刻字和花样也随着时间被磨损得看不太清楚。
但那枚小小铜钱躺在手心里,沉甸甸,很有分量。
枚铜钱能有多重呢?
对于陈故这种人来说,大概是感觉不到什。
他们小区绿化做得很好,很适合散步和夜跑。
之前没下雨时,陈故就拉着江眠在小区里夜跑,跑完就送江眠回家。
江眠现在还欠陈故小几公里,已经快要还完。
江眠得承认,陈故带着他运动后,他身体素质确逐渐拔高起来。
以前冬天动不动就感冒咳嗽,要就总有哪儿不舒服,现在都不会。
江眠:“……”
陈故是真完全没有羞耻心啊。
江眠被他这两声喊得莫名耳热,也忽然好像明白陈故为什笑成那样。
不仅仅是因为他说话,还有心情真很好。
因为他现在也是。
所以这枚铜钱所有让陈故珍重重量,都是江眠所赋予。
陈故握住这枚钱币,说不出自己心里是欢喜还是温暖占据更多,但反正他颗心都被填满再没有点空隙。
他轻笑:“听说压岁钱都是长辈给晚辈。”
江眠封红包时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动动唇,憋会儿,最终干巴巴地说句:“那你之前喊过哥哥,不能勉强算半个吗?”
陈故被江眠话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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