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在这方面到底有点纯江眠搓搓自己手臂,还是没有多想:“那待会做夜宵?”
陈故勾勾唇,应。
等到这个“待会”到来后,江眠就终于知道,他直觉是真直很准,从未出错。
冰淇淋蛋糕有点凉,但陈故体温很高,江眠就像是踩在天平两端,在被不同刺激所拉扯。
江眠微顿。
他鼻尖抵着陈故鼻翼,两人距离挨得很近,不仅眉心相触,就连眼睫也交错着。
其实这样看人,是看不太清楚,但能和谁有这样近距离,也不需要看清楚什。
江眠没有说什,只是主动地吻住陈故,将那个如同蜻蜓点水般吻化作更深入印记。
下午时候两人做蛋糕,因为是夏天,所以打算做冰淇淋蛋糕。
要不是因为还没吃饭,陈故真会直接将江眠摁倒在餐桌上。
他这张诡辩超绝嘴,唯独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高兴,但他弯起眉眼,和眸中流露出来温柔,也足够向江眠传递信息。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江眠,就在他注视下,不由自主地红耳朵。
他捏下自己滚烫耳垂:“吃饭吧。”
江眠慢吞吞道:“下午还要给你做生日蛋糕。”
……他觉得他会有很长段时间不想看见冰淇淋,也不想看见蛋糕,更不想看见这两者结合。
因为玩新花样,陈故闹得有点久,而且比往常多来次,所以等到结束时,早就过24点。
没有电话,温存过后谁也不想看手机,他先给江眠细致清理好,把人抱上床,说晚安和好梦后,确认江眠睡着,又再简单收拾下屋子。
八月南界热得不行,就算开着空调,有些垃圾现在不丢到外面等人明天早收走,就会起虫。
江眠不怎怕虫,陈故
江眠还是不会,但有陈故在旁辅助,耐心到比手把手教还有过而无不及,花费下午时间,到晚上刚好吃,也差不多。
只是蛋糕做得有点多,等到两人都吃饱后,还剩些。
江眠:“怎办?收进冰箱明天吃吗?”
陈故看着他,语气里有几分意味不明:“明天就不能吃,得今天吃完。”
敏锐地察觉到点危险江眠:“……”
他都记得。
陈故之前在他生日时给他做过蛋糕,当时他有在旁边学,那时候他就说要等下次陈故生日,他主刀来做。
陈故弥补他很多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缺憾,他也想要填补陈故所有空隙。
虽然因为要吃饭,陈故不得不收自己些念头,但他还是能抱住江眠亲亲人,然后给予最诚挚反馈:“谢谢,很喜欢。”
他低声说:“谢谢你愿意让成为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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