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界和内地属于国两制,两边法律有相似之处,却也有不同之处。
江眠边看资料,边跟陈故说:“但南界《南界民法》中有说过,在特殊危急情况下
——
陈故生日过后没多久,江眠他们也就开学。
虽然江眠申请大四实习,但也还得去学校走趟。
陈故送他去,也陪着他在学校里转会儿。
因为有点闲不下来,江眠还顺便接个公益案子,是遗产纠纷。
陈故老喜欢把下巴搁在他脑袋上,就算是现在江眠长高不少,他要放得抬下头,他也还是爱做这个动作。
江眠扭头,陈故脑袋就落个空,正好微垂着对上江眠视线。
陈故神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反而还冲他笑笑:“怎?担心?”
江眠没有否认:“嗯。”
陈故单手打字,随意地回夏茗句,对着江眠却是认真道:“不在意。”
倒也不是怕,就是有点敬而远之。
等他忙完这些,才再简单冲个澡,然后抱着江眠入睡。
也正是因此,直到第二天两人吃饭,下午空下来时,陈故才注意到昨天晚上十点多夏茗给他发消息。
他没有加夏茗叮咚好友,只存号码,所以夏茗给他发是短信。
【夏茗:生日快乐。】
去世老人家在南界有三处房产,其中两个门面都很赚钱,还有个是独栋带泳池别墅,在内地和国外也有几处房产。
他向正规司法机构递交过遗嘱,但是在病床上在无司法人员但有医生和护士见证下另起过份完全不样遗嘱。
给司法机构,是将自己名下财产清清楚楚地分给自己两个儿子。
但之后另起,是将自己名下两个门面给养女,剩下托养女捐款给山区儿童。
“如果是内地《民法典》,那就不会有太多纠纷,因为《民法典》有规定,公证遗嘱效力是高于未公证。”
他亲亲江眠鼻尖:“现在你才是家人,只要你不会不要,那你就不用担心。”
江眠瞥见陈故回给夏茗那两个把敷衍写在明面上“理解”。
他不觉得陈故这回有什不对。
陈故去年回到南界到现在这长时间,这声对不起却现在才到。
迟来歉意,已经不能够弥补什。
【夏茗:还有…欠你声对不起。抱歉,当年你和深仔只能选个,深仔太皮,没你听话懂事,不放心他,但要是可以选两个,定会将你与深仔都带在身边。】
有句话说真好,不会哭小孩没糖吃。
陈故在看这条消息时,江眠正好被他圈在怀里——陈故非要给他剪指甲。
所以江眠也看见。
他稍停,抿住唇回头去看陈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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