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法人员见证下立遗嘱,就是公证遗嘱。”江眠说:“像本案立遗嘱人后面第二次立下遗嘱,是只有医生和护士见证,所以……”
他说到半就停住。
“怎?”
“立遗嘱人是在那天晚上十点多忽然提出要立遗嘱,喊医生与护士过来,说明他知道遗嘱需要见证…那他为什不在第二天联系司法人员?是不是立遗嘱人自感觉到身体问题?”
毕竟立遗嘱人是在第二天凌晨四点突发情况,抢救无效后宣布死亡。
于是江眠接起电话,和梅桔简单聊下下周上法庭事。
这通电话最后结束时候,梅桔又说:“小江,你也不要太有压力,官司就算是赢不也没事,东西本来就不是,不会要,只是想为山区里那些孩子们争取下。”
这世上有像老人那两个儿子那样没心没肺,利益当先人,也有像梅桔这样,时刻惦记着别人人。
哪怕这就是江眠本职,梅桔会关心江眠。
江眠心也是人肉长得,当然会感到温暖,但他并没有因此有种可以松懈感觉,只是始终保持着律师该有模样:“会尽力。”
关案例,想看看有没有类似情况,如果上法庭结果又是如何。
因为他觉得,多半要打官司。
陈故在这方面帮不上什忙,只能给他做点好吃,然后在晚上时候帮他按按脚。
“起茧。”
陈故摩挲下江眠脚掌,惹得江眠反射性地想踢他,但忍住:“你别乱摸。”
不学法陈故没明白:“然后呢?”
江眠跟他解释:“如果没有新材料,就只能证明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等司法公证,从这个方向走去打辩论。”
陈故想想。
这个案子很多资料是他和江眠起整理,所以他也有点小小看法:“你有没有想
挂电话后,陈故也给江眠按摩得差不多。
他把江眠揽进怀里,低声问:“这官司会很难打?”
“毕竟没有公证,而且是否是危急情况,那根线也很模糊。”
江眠实话实说:“这种时候,除非是有新证据,不然就只能看法官更偏向那方,也看律师辩论水准。”
陈故对这些不太解:“之前就想问,公证是指?”
陈故有点无辜:“就是告诉你而已。”
他继续给江眠按摩,虽然知道江眠没那娇气,可看着江眠到处跑,还是有点心疼:“你明天还要出去吗?”
“要打官司。”江眠躺在床上,声音有点疲惫:“得去法院那边递交材料。”
他说话间,梅桔也回他信息,问他有没有空直接语音说。
江眠冲陈故比个噤声手势,陈故表示自己会乖乖做个不会说话按摩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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