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比上次喝醉要好太多。
而且两人走回去,南界冬日带着寒凉夜风,也能醒酒。
两人漫步在南界街道上,周遭有不少小摊贩,还有拿着花在卖小姑娘在热情地向每对情侣推销。
江眠和陈故路过她时,她迟疑下,还是鼓足勇气,把花举到陈故面前:“哥哥,买束花给这位哥哥吧?”
江眠看她眼。
“没事。”江眠摇摇头,又问:“你当时…怎想到去打拳?”
陈故想想:“个是找个发泄点,二个就是国外□□拳有钱。”
他语气随意,好似那些过往算不上什事:“那时候脑子轴,没想明白大可以先用陈鸿禹钱搬出去。”
还有句话陈故没说,他怕江眠难受。
那就是那时候陈故也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死在黑场子拳台上。
回家干什,当然是兑现赌注。
江眠:“……”
陈故脑子里到底什时候能干净下?
他有点躁,耳根也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江眠绷着脸看陈故眼,对上他无辜且清纯视线,好像故意用暧丨昧声音暗示他不是他样。
下虐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三热闹着,陈故低声问江眠句:“会吗?”
江眠摇摇头:“你会?”
击剑对江眠来说是超纲题,不像桌球不需要太大动作。
陈故实话实说:“学过点,不过也不是很会,想玩吗?”
陈故稍微扬眉,他本来是对这些没什兴趣,因为这样
——
他们玩会儿后,又说块吃晚饭。
这家具乐部餐品都不错,而且左遥在空闲时间学调酒,还想给他们露手。所以他们是直接在包间里吃晚饭。
鉴于上次陈故喝醉酒后有多难搞,江眠全程盯着他,不许他多喝。
但即使如此,陈故还是有点微醺。
江眠给个警告眼神,陈故果断举起手投降,示意自己会乖。
五个人块玩,难免有意见分歧,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击剑那边还有牌桌和拳击台,也可以用别打发时间。
江眠看到拳台,就想起那张照片,他望望换个地方继续捏着他手玩陈故。
陈故对上他视线,微挑眉:“怎?”
江眠面露点迟疑,随后他在陈故注视下,小声跟陈故说:“其实不是很想……”
江眠对体育项目大多都没有兴趣,桌球会打完全是因为这也算是社交之,对他而言,每天跟陈故夜跑下就差不多。
江眠:“你要是想去玩,就跟他们去吧,看着。”
然而陈故却摇头:“也不想。”
江眠看他,就见陈故躲在他影子底下,用哀怨眼神望着他,还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在想什时候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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