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谔忽然有些站不住脚,他赶忙抬手去扶陆然,渴望从他那里获取点支撑自己力量。
“拿到司机档案,用他身份证调查他近几年行踪,发现六年前,也就是文祺失踪后没几天,他去过趟瑞丽。”
陆然抓住肖谔手,握紧,看他脸色点点变成惨白。
方铭礼继续道:“曾在中缅街往西三公里假日酒店留宿过两晚,前台登记他当时车牌号,是京字牌。”
喘息凌乱急促,肖谔扬头望向对街尽头那家瑞丽连锁假日酒店,身上暖意逐渐消散。
陆然毕恭毕敬朝对方点头,老宋跟上,两人揽着肖谔肩走出厅房,将屋子热闹甩在身后。
会所正门大敞,三人步下台阶都没上车,银行离这儿不远,人根烟合计着先去转钱,再开车回客栈。
踱出门外,肖谔将视线放远,对面广场比来时多不少人。他们手捧鲜花,脚边放着蜡烛,密集火光随风摇曳,有歌声传至耳畔,像是在祭奠亡灵。
陆然问:“他们在做什?”
老宋苦思良久,话到嘴边就是想不起来。路面疾驰而过三四辆轿车,个激灵,他猛地拍大腿:“哦对对对,想起来,这片儿是吕氏制药厂原址,那些人应该是遇害者家属,可能到这里来悼念死去亲人吧。”
赢。
根烟点五六次,脑海里闪而过白衣少年身影。
“啪”声,肖谔把打火机摔在桌上,声音低沉骂句“操”。
“哎。”尾音挑起,陈老板笑意盈盈朝他们走过来,“小肖爷,心胸宽广些,玩得起就要输得起。”
肖谔把烟嚼进嘴里,面无表情看着他:“输个屁,这破石头当年八百收,你跟比着吗?”
方铭礼只知道肖谔去无量山,以为同往年样是去茶
肖谔惊措看向他:“你说什?”
腿根处片麻意,手机震响。
是方铭礼。
他艰难咽口吐沫,咬着牙,划屏接通:“方、方叔。”
方铭礼声音微颤:“……有线索。”
几道不友好目光齐刷刷冲肖谔射来,陆然见状赶忙抬手解释:“对不住,肖爷他心情不好,不是有意针对您们,还请多担待。”
老宋不明所以,也插嘴:“对对,家里有糟心事儿,看石头啊,来来来,咱们继续看石头。”
总共下六刀,三块切片,其中两块无纹无裂,能出对儿同品质帝王绿贵妃镯。另块微微掺杂几条细绺,可以用避纹雕遮掩,仍能抛出几枚价值不菲小件儿。
陈老板连说三个“好”字,痛快让秘书取来支票,大笔挥,八千万,成交。
陆然接过票据收好,肖谔起身抬脚就走,陈老板拿腔拿调问:“不再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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