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肖谔仰起头,深吸口庭院里清新空气,平静说,“作为嫁妆。”
上去。”
芳姐给他俩人卷张春饼,嗤嘴道:“那也是肖谔夸。”
围墙边月季开正旺,海棠垂柳,池塘里又多养三五条游鱼,其中那条硕大白色锦鲤,纵身跃,扑腾出几朵晶莹水花。
肖谔撞下尹月芳肩,落低声音:“还记得那堆宝贝里,有件你最想要东西吗?”
“……是那枚羊脂玉发簪?”尹月芳眼眸聚光,捂住嘴,脸红,模样就是个小姑娘,“什意思?你终于肯卖给?”
“你买不起。”肖谔故意说,“整支玉簪通体打光无结构,表层带天然金黄皮,雕是镂空祥云纹,苏工,有大师红印,绝无仅有,天价。”
芳姐没多少存款,她花钱如流水,又是剧团当家,照顾老打点小,日常吃喝都是精打细算着过,茶楼账上还有她借款呢。
尹月芳咽下口水,哪个女人不爱珠宝,肖谔每句描述对她来说都是致命诱惑:“买不起还勾/搭,讨不讨厌。”
肖谔得瑟走到窗边,同文祺附耳嘀咕两句,文祺瞧眼尹月芳和方铭礼,点点头,继续趴着。肖谔双手插兜踱回步来,迎着光,冲芳姐笑没心没肺:“家领导批准,可以送给你。”
“啊?”这声着实拿出唱戏气势,还得是刀马旦角儿,高亢洪亮。尹月芳惊喜合不拢嘴,“真假?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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