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谔朝旁边伸手，拉过来靠墙叠放
床被子。
两个人在个被窝里，样舒服，样暖和。
过
很久，就在肖谔以为文祺已经睡着时候，文祺忽然很小声说：“虽然想起过去事，还是会害怕，会恐惧，但
确实听见你离开时，没来得及对说出口话。”
文祺边说边握紧肖谔手：“你让等你，等你来接回家。”
“而也终于等到你。”
子幽幽散着温融光泽：“文祺……”
开口，后半句却始终徘徊在嘴边，想说“对不起”，为过去发生切，可这三个字实在无足轻重。肖谔陷入沉默，唇齿无意识开合数次，最后次终于鼓足勇气与文祺四目相对：“做过个错误选择，个让生都后悔选择，不知道该如何弥补，甚至……”
“你可以后悔，自责，痛苦。”文祺打断他，口吻平淡像是再聊家常，“但对感情不能是弥补，那样对不公平。”
肖谔紧闭微颤双唇，认认真真看着文祺。
“有多喜欢你，很清楚。”文祺慢慢凑近他，额头蹭额头，鼻尖碰鼻尖，“非要给你点惩罚你才安心话，那就罚你——”
抬手抵上肖谔结实胸膛，轻轻推，肖谔向后仰，脑袋砸在枕头上，文祺趴在他心口，弯起眼睛冲他笑，食指点点他眉心：“罚你下辈子也别想离开。”
肖谔拦腰把人往上提提，贴着文祺嘴唇说：“这明明是奖励。”
文祺想想：“那……以后咱家管钱。”
肖谔笑胸腔耸耸，连带着文祺起。文祺明明不想笑，“有～什～
～好～笑～”，可声音被肖谔颠颤颤，没忍住，脸埋进他颈窝，也跟着笑出来。
“你不在身边，觉都睡不好。”文祺捂住肖谔嘴，两个人过快心率同频，“陪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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