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
。”
“医生怎
说？”
“不严重
，他让
好好休息几天。”
秦在枝去掏裤袋，从裤袋里掏出
颗薄荷糖塞进嘴里。陶心乐瞧着她烦躁神情扯扯嘴角，露出个不算笑笑容。
“没吃晚饭是不是？想吃什给你去买。”秦在枝把嘴里薄荷糖咬得嘎嘣响，语气硬邦邦，“多大人还学别人打架，就你那个身板别人踹你脚你就起不来
“好吧好吧你应该还没起床吧，现在下楼你来给开门。”
秦在枝并没有给陶心乐拒绝机会，拿着袋水果风风火火地走下来。陶心乐慢吞吞地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开门。
“楼道里蚊子也太多……”秦在枝不满地抬起头，看到陶心乐那张脸猛地愣住，“你……你怎回事？！”
嘴边有小块青紫色淤青，导致陶心乐开口说话就会觉得疼。他侧过身示意秦在枝进门，不清不楚地说道：“……就这样。”
秦在枝怔怔地在门口站好会儿，才跟着走进来。客厅里看不出任何异样，秦在枝并不会注意到桌子上少个普通玻璃杯。
放在床边手机亮起来，来电显示是秦在枝。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几乎是在手机开始振动那瞬间陶心乐就醒过来。他直处在半梦半醒状态，身上哪哪都疼，睡意都是好不容易积攒出来。
陶心乐动作笨拙地划开接听键，即使没有开免提秦在枝声音也十分清晰。
“陶心乐！你不在家吗！刚刚上楼敲门没人应，这都七点多你晚上八点不是要直播吗？”
陶心乐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机那头响起阵窸窸窣窣声响，秦在枝没听到回应继续说道：“刚才去趟超市，今天水果打折！不小心买多，你上来拿点回去吃。”
两人认识时间不算久，默契地不会过问对方隐私。愿意说就听，不愿意说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像陶心乐当主播卖照片也是他自己跟秦在枝坦白，秦在枝知道他缺钱，住在这里哪有不缺钱。
陶心乐手不方便接水果，他指指桌子，示意秦在枝把水果放这里。
“姐，你买什？正好肚子饿。”
陶心乐不敢张开嘴，话说得模糊，像是在卷着舌头说话。秦在枝拧着眉仔仔细细看陶心乐好长时间，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去过医院？”
“陶心乐？你有没有在听说话？”
“……在听。”陶心乐回答得非常小声，含含糊糊。秦在枝听他那嗓音就明白过来：“你在睡觉？”
“嗯。”
“这都几点还在睡觉……”秦在枝没好气地笑，“晚饭呢？不会也忘记吃吧！”
陶心乐诚实回道：“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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