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从没见过傅绍南笑，以致于现在看到那个笑容竟然觉得有些温柔。
“……你，你笑什
？”
不过笑容转瞬即逝，男人不笑
时候看起来就是有点凶。
指腹上沾满
陶心乐眼泪，傅绍南抚摸着陶心乐湿漉漉脸颊，语气低沉：“觉得你可爱。”
又做保证。陶心乐被哄着，
开心就轻易上当，听到男人说话下意识地困惑道：“什？”
“坐上来。”
陶心乐脑袋停止转动几秒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傅绍南脸。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沙发狭窄。都过好会儿，陶心乐还伏在傅绍南硬邦邦胸膛上哭。
“弄疼你？”
男人仰着头看陶心乐，那些眼泪全砸在傅绍南脸上，顺着他高挺鼻梁淌下去。傅绍南伸手去给陶心乐擦眼泪，很直白地问他：“宝宝，爽？”
此刻陶心乐看见傅绍南那张冷冰冰脸就想起来刚才感觉，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大抵自己以前也尝过那个味道，陶心乐拼命咽下喉咙里哽咽，低头去摸傅绍南唇瓣。
“你不要吃……”陶心乐眼睛哭得红红，断断续续地提醒傅绍南，“那个，又不好吃。”
话说着，睫毛颤抖两下，又流下来行眼泪，看起来好可怜。
傅绍南垂着眼睛看到落在自己嘴唇上手指，细细白白。他没忍住笑声，猝不及防，陶心乐看见男人笑容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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