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南……”
陶心乐这时不再叫他哥哥,全名全姓地喊他傅绍南,凑上来要亲吻。
这也是陶心乐这几天发现,跟男人接吻时他会温柔点。偶尔陶心乐也会沉溺进去,无意识地蹭着傅绍南硬邦邦胸膛,像是在撒娇。
好在这种无休止荒诞终于被按下停止键。
助理谨记着老板叮嘱,拿着份几千万保单,给傅绍南打电话前想这大金额应该算得上是特别紧急事。
傅绍南看着男生鼻梁上那颗咖色小痣,意外坦诚。
“你在床上会不会也像平时那乖。”
陶心乐思考几秒钟,看着傅绍南旧事重提。他不知道傅绍南会不会又跟他生气,但还是鼓起勇气把话重复遍。
“你跟他们是样。”
——你跟他们是样,只是想操,而且你刚刚也答应。只不过你现在对有兴趣,所以不喜欢把你跟别男人去比较。
光影昏暗,在墙壁上交织出两道身影。可能过很久,或者是短暂几秒钟,陶心乐动动嘴唇,主动靠上去搂住傅绍南脖颈。
熟悉味道瞬间侵占感官,傅绍南倏地皱眉。陶心乐稍稍歪过头,露出截细白脖颈,恰好贴在男人唇边。
说不害怕是假,但是害怕不能解决问题。陶心乐很小声地开口,脸颊挨着傅绍南侧脸。
“给你咬。”
傅绍南垂下眼睛,干燥唇瓣若即若离,几乎就要触碰到那块软嫩皮肤。他听到陶心乐继续说着,很小心地在讨好:“你别生气。”
当时傅绍南正坐在客厅
傅绍南当然能听懂,睡衣宽松,男人手轻易探进来,眼里片漠然。
“是,跟他们没有区别。”-
这样日子共持续好几天,陶心乐几乎没有清醒时刻。
到后来傅绍南碰陶心乐他就开始掉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哭,大抵是痛,爽,又或者是企图用眼泪让男人心软。然后陶心乐会听见自己控制不住叫床声,沙哑绵软,羞耻却放荡。
傅绍南比陶心乐想象中更疯更贪婪,他时常要等陶心乐自己哭会儿才去哄他。很怜惜地摸他脸,亲他哭得发热眼皮。
话音刚落颈侧就传来阵轻微疼痛,傅绍南叼住那块软肉细细啃咬。很快那里印下个暗色吻痕,像糜烂凋零花瓣。
疼之后是微微痒,男人说话时陶心乐能感受到他呼吸温度。灼热滚烫,与他唇舌温度样。
“以前想过个问题,刚认识你时候。”傅绍南侧过头,恰好看到陶心乐有些茫然目光。
气氛诡异平和,陶心乐温顺讨好似乎起到作用,傅绍南看起来没有像刚才那生气。
于是他接上话,轻声询问:“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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