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这个,妈。”何溪抬起另只手,手里是同样份早餐,何瑾玉盯着看会,似有些松动,何溪本想趁机抽回手,却在刚要动时候被何瑾玉狠狠往里
“妈,”何溪还是没动,嘴角挤出个上扬弧度,“饿吧,去买早饭,你等。”
“诶小溪!”何瑾玉从狭窄护栏缝隙里伸出手,“小溪别走,你过来,过来妈妈看看你。”
何溪就这注视着她,好会儿,脚步松动,朝她走过去,停在离她手指尖几步距离,“妈,挺好。”
“你好什呀,是不是又偷偷把药吐?妈告诉过你,要好好吃药,不吃药病怎能好呢?”
何溪听着,顺应她道,“知道,会儿就吃。”
“好好好,错,不打球行,打。”
“别贫……”
“那你后面什安排,跟说,抽着空给你打电话。”
“后面…是有些事,你别打给,会打给你。”
瞿孝棠说好,还说,“别挂电话,也躺下,起睡。”
雪:嘻嘻,你买几号票回江北?
瞿孝棠:刘思雯真闹腾……
何溪回复后,给瞿孝棠拨个电话,那头很快接。
“忘是吗?”瞿孝棠懒洋洋声音传来,何溪下子觉得这屋子不那空落落。
“嗯,收拾下,刚躺下,你还在雯雯家?”
十多分钟后,何溪才买早点回来,走到窗边,“妈,吃早饭。”
无人应。
何溪将包子和豆浆从护栏缝里塞进去,放在窗台上,手刚要收回来,突然被双骨节分明手抓在手里。
何溪还是吓到,惊魂未定看着里头人,“妈,是,吃早餐…”
何瑾玉冷冷瞪着他,“你就给吃这个?你还把当你妈吗?”
何溪嗤他粘人,倒也真没挂,开扩音将手机放在旁边,迷迷糊糊,很快睡着。
再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不知道什时候掐断瞿孝棠电话,他给手机插上电源才去洗脸,而后穿着厚厚棉袄开大门,打算去买早点。
路过院子时便听到声喊——
“儿子!你什时候回来?”
何溪转过身,左边房间,离门很近窗户里,他母亲何瑾玉正凑在防护栏上瞧着他,“你怎不跟妈妈打电话,妈妈好去接你啊!”
“是啊,蹭吃蹭喝,趁刘雅卓在家,压榨压榨她。”
何溪好笑,而后打个哈欠,抬手揉揉雾蒙蒙眼睛,听见他问,“困?”
“嗯,”何溪说,“昨天没睡好。”
“怪,怪,”瞿孝棠这说着,却点没有自责语气,“等你回江北,带你去打打球,锻炼锻炼体能。”
“啧,瞿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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