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摔。”
老板：“”裴湛扬听得烦
，催促道：“你能不能别废话？”
“
第
次看见他嘛，以前从来没在你
那些兄弟里见过他。”老板拿起背后药箱，从收银台后面走出来，“臭小子，还不是你天天打架，都有条件反射。”
“来，同学——”老板招呼陈瑞西，“你坐在这里来。”
陈瑞西这跤摔得挺狠，右手还好点，左手大半个手掌全被擦伤。两人路走过来，血迹都凝固在皮肤表面，老板拿个垃圾桶，打算用酒精给他洗手。
两人问答，态度自然，看裴湛扬就没少来。
裴湛扬把藏在自己身后陈瑞西推出来，平静地说道：“他摔跤，把手心摔破，你帮他涂点药。”
老板这才看清陈瑞西脸，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好长时间。陈瑞西看就是那种乖学生，他仿佛很难理解这样乖学生为什
会跟裴湛扬搅和到起去。
“摔跤？”老板明显是不信神色，“不会是你把人家打顿吧？”
说着他便摆个笑脸，冲着陈瑞西笑眯眯地开口：“同学，你不是摔倒吧？是不是这个看起来很凶男同学打你？你不用害怕，跟叔叔说实话。叔叔最讨厌校园,bao力，你跟叔叔讲，叔叔给你做主。”
校服裤腿上沾灰，裴湛扬弯下腰拍拍他裤腿，顺势接过他肩上书包。
他用胳膊挡住陈瑞西伸过来手，自然地背在另边。
“走。”天已经黑，裴湛扬背对着路灯，显得他眼睛特别亮，“带你去药店。”
离这儿不远处有家药店，裴湛扬轻车熟路地带着陈瑞西，没多久就找到这家药店。
玻璃门上贴着好多广告，大多都是进什保健药，价格实惠，欢迎购买。两人进去时候药店老板正坐在收银台前看电视剧，他抬头见到裴湛扬，熟稔语气：“来啦？”
他拧开瓶新酒精，倒之前抬眼提醒句：“忍着点，会有点疼。”
陈瑞西点点头，明显对“疼”认知出现偏差。
26％医用酒精很快淋湿整个手掌，陈瑞西头皮麻，立刻把手缩回去。
裴湛扬发现他瞬间变白
陈瑞西显然没有料到老板竟然会与他说这种话，他扭头看着裴湛扬，发觉他脸上满是无语神情。
“不是。”陈瑞西窘迫地说道，“是自己摔倒。”
“真摔倒啦？”
“嗯。”
“怎摔？”
“嗯。”
“这次又怎？”老板四十上下，身形偏胖，长相非常和善。他左右看看裴湛扬脸，没见到伤口：“这次是身上？”
“没，不是。”
“那你来干吗？买药？感冒啦？”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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