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教室外头有多吵闹,教室里家长会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谢钰淑已经把这张排名表格翻来覆去看好些遍,班主任在讲台上说着些成绩分班事情,她左耳进右耳出,十句话最多只能听进句。
直以来裴家对裴湛扬成绩就不是很上心,他们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长大以后也可以自己选择事业。从商或者从政,裴家都可以成为他背后大树。
至于假如裴湛扬真长歪,长成个扶不上墙二世祖也没关系。裴家家底够厚,安安心心过几辈子还是可以。
不过裴家只有个儿子,谢钰淑到底还是希望他能多见见世面。所以即便每次都能看见裴湛扬把不情愿写在脸上,谢钰淑还是逼着他去参加各种各样交际晚宴。
陈瑞西被裴湛扬提溜着后衣领下车,裴湛扬锁好车门,牵着陈瑞西在地下停车场里找出口。
这里应该是有电梯,两人在附近转会儿,果然发现绿幽幽安全通道和电梯。
电梯门打开,陈瑞西同手同脚地走进去。裴湛扬摁下楼按钮,不锈钢材质电梯门上反射出两人模糊身影,昏暗车厢里亲吻不仅停留在陈瑞西脑海里,还显映在他身体上。
他脖颈处有个明晃晃牙印,齐整,边缘泛着红,落在白皙脖颈上,像是敲下个嚣张又霸道私人印章。裴湛扬咬之前用狠劲,陈瑞西并没有喊疼。
如果要问陈瑞西为什没喊疼,那他回答多半会是这样——裴湛扬咬时候自己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候裴湛扬已经跟小狗似地对自己又摸又舔,陈瑞西招架不及,自然而然就忘记喊疼。
这其实违背谢钰淑教育方式,作为补偿,谢钰淑决定支持裴湛扬“自由恋爱”。她已经想好,以后无论裴湛扬带怎样小姑娘回家,只要是他喜欢,谢钰淑都不会反对。
有失必有得,谢钰淑是商人,这是个很简单道理。
这些都是裴湛扬不知道事,谢钰淑没必要告诉他,做父母良苦用心等
简而言之就是,被亲懵。
裴湛扬伸过手,扯过陈瑞西胸口处拉链向上拉,把他校服衣领立起来。泛红牙印被掩盖,陈瑞西随着他动作抬头,懵懵地问:“很明显?”
“嗯。”始作俑者丝毫没有觉得愧疚,碍于电梯里有摄像头,裴湛扬也只是帮他拉上拉链,整理好衣领,然后便松手。
微凉拉链抵着下巴,电梯门里自己半张脸埋在校服里,不禁让人回想起不久前冬天,陈瑞西刚出现在裴湛扬视野里时也常常是这副模样。
向上电梯很快停下来,陈瑞西揉揉头发,整理好乱七八糟思绪,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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