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点点诱导。
“不记得,真不记得……”
小哥使劲回想,也记不住后面有没有坐人。
谁坐公交车会没事去看后排坐着什人啊?
何况之前他们直希望是司机停车和让他们下车,交流最多是司机,又不是乘客!
小哥反应越来越迟钝,“要知道炸弹是怎上去,就和李诗情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也不会来警局……”
“所以你还是想帮助们对不对?那就请你多想想细节。车上炸弹有没有可能是遥控?你说你听到手机铃声,那手机会不会就是遥控装置?”
老张循循善诱。
“不知道,从头到尾就没看到炸弹在哪儿,也不知道是在车上哪个位置爆炸。”
小哥甩甩头,努力回想着,“应该不是在车头,之前和李诗情在车头位置待过,好像是从后方掀过来热流。”
照得有重影,他实在忍不住,眼皮子耷拉下来,试图用闭眼躲避刺目强光。
“不许闭眼!”
杜警官走到小哥身边,突然对着他耳朵就是声大喊。
“嗬!”
小哥原本就精神不佳,被这吼,吓得整个人哆嗦,又重新清醒过来。
见询问爆炸物无果,几个警官又转而问些诸如“李诗情在这其中起到什作用”、“安放炸弹目是什”这些让眼镜小哥根本无法回答问题。
“之前真不认识李诗情。她和样,都是受害者……”
小哥越说越是委屈,精神像根弦样紧紧绷着,也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断开。
“们明明都是受害者
旁老杜已经压低声音,请求痕迹科同事帮忙重点检查下车子尾部位置。
之前公交车因为是和油罐车相撞,差点被误导爆炸原因,后来是交通事故司和危险品运输部门共同检验过,根据罐体破裂情况推断是有外因引起爆炸,才把案子转移到刑警这边。
也因为如此,勘测和化验时间都有限,再加上现场破坏程度太大,到现在也没得到特别有用线索。
究竟是哪种炸弹、用什手法引爆,都不得而知。
“后方?具体是哪个后方?是车子最后排,还是倒数几排?”
“继续问。”
杜警官抬眼看向老张,示意他问。
“知道你很困,这晚,你们又折腾天,是个人都疲倦,们也累,也能理解。”
老张好声好气地说,“你看,你之前说口供就算们信、做笔录,社会大众和遇难者家属也不会信,你说对不对?们是需要对社会负责,不能靠这些去糊弄人。就算这些都是你们切实经历,也缺乏足够说服人条件,比如说,炸弹是怎上车?”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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