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哥那套套“大婶看起来更容易制服”什,更是说起来都是泪。
“你到底经历……哎,算。”
小哥看着李诗情仿佛突然成熟起来样子,几次欲言又止。
但他还是选择不问,毕竟他后腰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又何必去刺激别人。
“那你想怎做?是觉得计划哪里还不够完
汹涌着冲过河床奔流,会在意原本就存在于河床石块会想些什吗?
“们直以来都疏忽件事,那就是……”
她苍白着脸,几乎说不出话来。
感受到她害怕,小哥更用力地握住她手。
“们要对抗,是个要用炸弹炸死车人疯子。”
“不是那种精神有问题。”
她说着说着,打个哆嗦。
“从她眼神和表情中,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属于人情感。”
被人伤害时会害怕,伤害别人时会有犹豫,要杀人时会挣扎,这些应该属于正常“人类”情感,她统统感觉不到。
大婶要杀她时给她感觉,就像是块石头。
头。
看着李诗情明明害怕要命还硬撑着要继续样子,小哥心里更难过。
这样成长,实在太残酷。
“那行吧。”
可在同伴坚持下,他也只能长叹口气,尊重她坚持。
她终于直面这个事实,过程异常惨痛。
如果说他们之前遭遇切像是经历部灾难片话,和这位大婶近距离对抗过程,活生生就是部惊悚片。
之前每次“爆炸”,他们面对都仿佛像是套路般困境——找凶手,找爆炸物,找办法,虽然过程各种艰难,但那些困难更多是未知,只会在不经意间向他们乍露狰狞。
尤其是前几次“排查”,更是几乎都有惊无险,像是出出闹剧,将他们前几次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点警觉感麻痹同时,也给他们带来某种侥幸心理。
直到被现实活生生打脸,他们才幡然醒悟。
还是那种直立在瀑布中,即便被急流而下水几十年、几百年冲击,也依然坚硬到不愿意磨损石头。
仿佛即使有磨损部分,那也是它自己愿意让水带走。
“和这样人,是没办法沟通,更别想着感化她。”
李诗情反握住小哥手,说,“即使她现在表现出平静样子,那也是为把那副能把人拿来塞牙缝真面目隐藏起来。”
如何能动摇个完全没有感情人?
“上次和大婶交锋,让确定件事。”
李诗情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抚过自己脖子,“那个大婶,八成精神状态有问题。”
“啊?”
小哥错愕。
“这不是很明显吗?哪个精神正常人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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