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垂下眼睫，“不是为
你们，不用感到愧疚，
开始是为舅妈
手术费。”
终于，成钦开口：“是被强迫吗？”
江堰沉默下，答：“自愿。”
他也想过怎
说出来会更容易让人接受，但这件事，无论怎美化，都不过两个字——包养。
去SKS报道前天晚上，江堰还不清楚其他人想法，只能独自先去找经纪人说明这件事。
江堰点点头，签下自己名字。
顾商动作很快。
当天晚上，秘书通知他，三天之后全员到SKS娱乐公司报道。
SKS娱乐公司，江堰知道，虽然算不上大公司，但也能念得出来名字。电话挂断，他坐在小单间地板上发呆。舅妈在旁边煮面条，水沸腾地发出“咕噜咕溜”声响。
太不真实……他们竟然要去SKS，真要去SKS吗？就像大学都没考上混混突然收到重本录用电话般，没有真实感。
次日，秘书再次在写字楼楼下找到江堰，“合同已经修改过，没问题可以签字。”
江堰现在不是很想看到有关顾商任何人或事，因为正在努力地将那天羞耻又屈辱画面忘掉。
这不，又想起来。
用来拍打他脸，力道不重，目不是让他疼，而是羞辱他，紧接着点点凉意落在唇缝上、眼皮上、头发上。
“不准。”顾商悠悠自在地坐在沙发椅上，事不关己地看他窘迫模样，不让他借用办公室独立卫生间，逼他顶着满脸污秽去外边公共洗手间。
经纪人不出意外地不同意，并扬言他们签合同，提前走人要
是，江堰回神，他还没和其他四人说这件事。
他不会撒谎，也不想骗他们，便直言说，然后五人认识年多，第次闹别扭。
宋其亭不是在同江堰生气，他只是觉得很难过，江堰人那好，为什会遭遇那种事情！他说他不当明星，让江堰取消那个该死包养协议。
可江堰只是语气平静：“已经睡。”
片寂静。
江堰自然不肯，拿纸巾狠狠擦好久，擦到整张脸都泛红才离开。
出门往左走段距离才是公共洗手间，路上，江堰都觉得有人在看他，他腿长，硬生生只花十几秒，然后直接在洗手池把头和脸都洗，可是那股奇怪味道好像渗进他骨头里，始终萦绕在鼻尖。
“江先生？”秘书敲敲车窗，示意他上车。
江堰甩甩头，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合同。卖身契，自然是要看仔细些，他逐字逐句地看过去，大概就是酬劳变，其他都没有改动。
秘书怕他没注意，还着重和他确认其中条加黑字体，“合同有效期两年，可随时终止于顾总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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