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项活动宛如段段情潮,分高涨与低迷。
之前江堰那句话,那句“你需要”提醒他,他可以骗骗江堰,但骗不自己,实际上,他就是没找到像江堰样人。
这种“唯”让顾商深深地不安起来,当个人于自己有不可替代作用,那就等于有软肋,有被他人可控制把柄。
他都想拿江堰东西去做个磨具出来,看看到底特殊在什地方,怎他妈那另类。
晚上十点,顾商去敲七楼门,改往常,没有人应,不耐烦地等
江堰怔,随即将顾商手死死地摁在自己额头上,手心贴着薄薄眼皮,他睁着只眼,目光沉沉,看顾商受不住地绷紧锁骨。
……
结束后,江堰压低身体,想同顾商接个吻。
嘴唇刚碰上,却被顾商巴掌打偏。
不重,也不疼,只为不让他亲。
口个慕总,顾商冷笑声。
之后两天,顾商越发抗拒,江堰无法,放手。
江堰说可以找,顾商便像嫖客样地去,重新将江堰当成工具。他本想叫后者去御庭,想想又觉得麻烦,反正不是在他家,偷不到资料。
只是上七楼时候从不带房卡,同时将楼梯门换成密码锁,第二天睡醒再回去。
他每次都会在床头柜上放上点“嫖资”。
他垂着眼,有些发呆,耳边声音嘈杂,他正想调小点———
手机蓦地脱手,有人从后边抢走。
江堰转头。
顾商面无表情,迎着月光,他将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里,慕色口齿不清,像是在发酒疯。
顾商淡淡道:“滚。”
是,虽然两人像回到包养关系时相处,但顾商不让他亲。
九年前,开始顾商也不许他亲,那目光淡得不像在看个人,他怀疑顾商压根没记住他脸。
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不过是个比较好用助眠用品罢。
顾商这段时间,又开始频繁地找人。
顾商皱着眉头看他:“用点力,没吃饭吗?”
江堰抿直唇线,言不发。
汗流进眼睛里,顾商反射性地闭上左眼,视线摇晃中,他看到江堰额头上条浅浅疤,在发际线位置,相对于其他平滑皮肤,凹进去点。
他舒服得有些失神,盯会,突然抬起手,想要用指尖去碰碰。
可因为某人剧烈动作,导致他没掌控好距离,几乎是戳上去,指甲在疤上留下浅浅、凹进去月牙印子。
顾商直接挂,然后以牙还牙,用力往地上扔。
又部手机报废。
江堰没有说什,看到顾商手上拿着空水杯:“渴?”
顾商质问:“你们在说什。”
江堰道:“没有说什,慕总好像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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