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说:“所以你没
闻言那瞬,江堰表情比他还要空白,好会,才道:“你……不知道吗?”
顾商眉头皱得更紧,“为什会知道?”
“、当时,不是……”江堰神色错愕,有些语无伦次,说到半路,他抿紧嘴唇,肩膀忽然就泄气,整个垂下来。
手掌遮住眼睛,不说话。
江堰很难受。
顾商夹口牛肉,又不经意瞥到那瓶小粉花,真有点熟悉……
“这花叫什?”他问。
江堰说:“红花酢浆草。”
顾商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可能就是在路边哪里看过吧。
直到他放下碗筷盯着那瓶小粉花发呆,对面江堰还在添饭,视线里两者清晰度犹如电影效果般来回切换。
反正总进度条多少是顾商说算,他手掌摁摁,“快点。”
阿姨做好最后道菜,离开前应当要先同自己雇主说声,可听见浴室里动静,她摇摇头,走。
顾商舒坦,发泄才是减缓疲劳最佳方法,他刚走到饭桌,就被那抹粉吸引注意力。
“嗯?”顾商认出来这是江堰阳台养那些小花,但除此之外,他总觉得自己还在哪里见过。
汤盅已经被阿姨拿出来,江堰盛碗放到顾商面前,“试试?”
顾商看得出来,寂静在客厅里蔓延开。
过好久,等到饭菜都不冒热烟,江堰才像是接受,他低声道:“当时哪里都联系不上你,也进不去千灯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江堰此时表情不对,顾商见有些呼吸不畅,像被捏紧鼻腔。
“每天去摘小捧红花酢浆草,”江堰顿顿,“给钱让保安帮粘在电梯上,外边还有张信封,在里边道歉,列所有能想到做错地方。”
顾商猜到下文,他不想听。
突然,脑海里冒出尘封幕,电梯上……千灯湖电梯墙上,有阵子,好像粘上过这些花。
有吗……?
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有过抹粉,差不多颜色,差不多大小……当时他还觉得奇怪,以为是哪个小孩恶作剧。
似乎是见他表情不对,江堰问:“怎?”
顾商皱着眉:“你七年前,是不是把这些花放在电梯上?”
顾商怀着忐忑心情喝口,立马被苦到,脸刚要皱起便谨记自己形象,硬生生把皮展开,恢复到面无表情。
江堰也尝口,确有点太浓,整个嘴都是甘苦甘苦,难道是参放多?他舀舀,铺满盅底参片应水流飞起。
不多吧?
第次炖汤江堰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后顾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碗,毕竟比起黑乎乎中药,可以忍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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