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惜。”
还未到七楼,隔着口罩廖白就闻到股浓重血腥味,几乎算是熏人。此时正是盛夏,屋里却冷得很,冒出寒气。他套上鞋套走进去,屋里只有高法医和几个助理法医,见他进来,穿着白大褂高远瞻朝他点头示意,随后站起来,“你来。”
这几乎算得上是场恶劣至极虐杀。屋里三人均被割喉放血,血几乎已经流干,所以才会有这重味道。老妇人和年轻女人身上共三十七处刀伤,刀刀见骨。岁小女孩则被掏空腹腔,内脏散地。
即使是见过各种死亡场面廖白,此时也皱皱眉,稍微将脸偏过去,有些不忍。“是黑崖干。”
“确。阿幺家人没保护好,是们失职。”高远瞻右手握握,面容上都是愤怒。“六个警察轮流值班,昼夜不停。居然……居然等到血渗透到六楼们才知道……黑崖组织可真是只手遮天。”
格外随和心软,容易亲近。这样女人,不易得到却容易掌控。要不是自己已经尝过小警察滋味,他还真想试试带着中国古典味道姑娘。
“出警!”有个警察突然从警局跑出来,看着三人,脸上带着疲惫。廖白心里顿,莫名察觉到危险。
而黑衣男人用手抵在嘴边,遮住个微笑。
看来礼物送到。
南苑小区七栋已被封锁,廖白带上口罩手套掀开警戒线,步子极快,低声询问旁警员,“法医确定死亡时间是什时候?”
“清江市没有几天太平日子。”廖白低头跨过血迹,眼里带着许久未见阴霾。“两月以后地下黑市拍卖麒麟玉,清江市这段时间来大佬可不少。”
高远瞻叹口气,难得显出几分疲惫。“清江市这种地方,从来都是正不压邪。”
笼罩在清江市头顶上云,泛着浊色,寻常人察觉不到,只有站在发现犯罪第线人,才能深深
“今天中午十二点整,在们发现半小时前,这是高法医初步确定时间,具体死亡时间还得等解剖。”警员翻开记录本,脸色有点苍白。“廖警官,死者死状有些残忍,你做点准备。”
他这话刚说出口,就被另个实习警员撞撞肩膀。廖白轻笑表示谢意,随后上楼。
“你多什话,来清江市之前没听说过廖白吗?”那个实习警员悄悄说话,“他之前是中央特警,在缅甸捣过毒窝,在边界真枪实弹跟恐怖分子干过。人家什血腥场面没见过啊,你那话不是小瞧他吗?”
“这厉害?!”那个警员脸震惊。“那怎调到咱们这小地方?”
“半年前执行任务受重伤,连枪都端不,还怎干特警。他可是警校舍友偶像,天天揣着人家相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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