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坐在男人大腿上,挨得近还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温度。他活二十年也从没有过这种经历,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努力忽略掉这种奇怪氛围,小口小口吹着气,去喝碗里粥。
廖白在警察中算是精瘦些体型,但毕竟也是米八个子,该有肌肉块块分明。袁姚却觉得被自己搂在怀里少年小巧如同玩偶,薄唇喝点热粥便多几分血色和水意,连带着平日稍稍有些苍白脸也红润些。他把夺过廖白手中喝半碗粥,在少年懵着张脸时去捕捉他唇,狠狠尝尝,直吻得廖白喘不过气,手上用点力气去
他听见有人细声说话,迷迷糊糊里睁开眼睛,逆着光有男人站在窗前打电话,似乎察觉到他动静,回过头来对上他眼睛,黑色眸子里蓄着暖意。他低声吩咐几句,随后挂电话。
“身上有不舒服吗?”袁姚走近床边,见床上少年微不可查地往后缩缩,于是皱着眉去摸少年脸,语气依旧是柔和,“先缓缓,看看能不能起床。警局那边帮你请假。”
“不用。”廖白张嘴,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沙哑,他索性闭嘴不说话,慢慢直起上半身。薄被遮不住多少春光,少年身上红块紫块吻痕和咬痕明显。袁姚自知理亏,把衣服放在床头,起身离开房间。
能有什要说。廖白垂着眼睛。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咬着牙压下内心羞耻攀附男人脖颈,如何伸出腿勾住男人腰肢,如何忍着下身疼痛发出令自己难看情动声音。他努力走下床,忽视身下刺痛感,匆忙套上衣服。男人体贴恰到好处,却让人尴尬。如果不是袁姚昨晚莫名其妙失控,他本以为自己还能拖点时间。
床头手机似乎不是自己。他动作顿,想想又没有伸手。现下……怕还不是时候。
客厅里传来阵阵香气,他慢慢挪动着步子,有些难言之处酸胀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完全忽略,连大腿也觉得酸软得厉害。廖白撑着桌子缓缓力气,忽然身体轻,被人横空抱起。
“不舒服就跟说,犟什。”男人已经解围裙,眉眼里都是餍足笑意。他低头去吻怀里少年,舌尖纠缠里,交换个薄荷清香吻,没能注意怀里人难堪勉强神色。
他将廖白搂在怀里,端起碗粥,“鱼肉是今早新鲜,拿姜片熬过次,就不那腥,你尝尝?”说着就拿起勺子往廖白嘴边送去。
少年声音有些闷闷,“袁姚,你别把当女人。”
这声音里带点倔强,有几分像昨晚压在自己身下挣扎着说不要语气。男人挑挑眉,他知道小警察有多要强,也不和他生气,将碗塞进他手里,“那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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