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无奈,这几日二人日日相处,比之以往更为亲密,他也不知自己被念偷袭多少回,早已习惯对方温存,并且身体力行体会到自己过往错得有多离谱,眼前之人绝非外表那般清心寡欲,说起情话来连那些个纨绔子弟都要汗颜,更叫梁澄惊讶到无言以对是,这人无论说话多露骨,表情依旧本正经,气质依旧出尘俊逸,也不知是怎做到,脸皮能修炼到此等地步,也算炉火纯青。
“怎,师弟不喜欢亲吗?”念见梁澄默默地瞪着他,做出副无奈宠溺状,“明明每次师兄亲你时候,师弟到最后总是沉溺其间,意乱情迷,还是说师弟喜欢师兄主动?”
念捏捏梁澄耳垂,最后总结道:“真是不老实。”
梁澄:“……”他有吗?!
念叹道:“罢,那还是师兄自己来讨罢。”
山中日月,梁澄和念在洞中过着与世无争生活,除去每晚疗毒,白日二人共究佛理,煮茶对棋,打坐修炼,有时念教梁澄抚琴,有时又换做梁澄教念丹青,若是天气晴好,两人便四处游览。
他们将附近大小几座奇峰赏个便遍,莲峰云海,天台晓日,平岗积雪,山中五步成景,十步画,叫人流连忘返。
所谓拨云寻古道,仰首见浮屠,除开些名刹大寺,他们偶尔还会在崖边泉涧,与些山无名小庙不期而遇,常常还会偶遇些禅坐苦修行者,漫山遍水游来,当真应那句“逍遥不记年”。
这日,半壁崖上丝风也无,难得日头也很足,梁澄在崖上摆开画纸,二人正讲到“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念忽然道:“七日后便是除夕。”
梁澄驻笔,恍然道:“已经到年底……”
说着,便低下头来,享用起明日来回奔波送信劳苦费。
到除夕那日,过正午念便为梁澄施好针,随这寒毒日日减少,如今受针时虽然仍然有些痛,但已不会像开始那般会痛晕过去,也不会在治疗后因为脱力陷入沉眠。
蒋逊给他们送来精心准备好素斋和点心,用食盒装着,食盒每层皆隔出
念搂住梁澄:“是啊,今年除夕,就们两个……”真好。
梁澄忽然想起远在东都胞弟与舅舅,于是问道:“们明日回别院趟可好?想往东都送两封信。”
念原本只手正把玩着梁澄胸前碎发,闻言微微顿,道:“你今天写好,明早拿去别院,再着人送去东都。”
从九命无回崖到青阳县,普通人得花上个上午,不过念轻功绝世,来回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跟着,反而是累赘,梁澄于是点点头,道:“那便有劳师兄。”
“那你亲下。”念转过梁澄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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