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露出个极为邪肆笑容,凤眼斜挑,唇角微勾,戏谑道:“不错,良辰美景,春宵苦短,谈什朝廷俗务,们还是做些有趣事如何?”
梁澄近距离看着念完美五官做出这样勾人神情,心头阵乱跳,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念舌头伸进他嘴里后,却什都给忘。
道银丝顺着梁澄嘴角滑落,又被截红舌舔去,梁澄被吻得双眼迷离,神思飘忽,犹如坠身云端,连什时候被抱到榻上也不自知。
忽然,胸口漏进丝冷风,紧接着便被只火热大掌贴住,胸口某点被人捏住,时轻时重地揉摸着,梁澄感到丝异样,腹部升起热气,股热流串流而过,向下涌去,带起阵说不清道不明,酥酥麻麻颤栗。
下方难以启齿之处,忽然流出道暖流!
为祸社稷。
上世在被禁不久之前,他正拟草均田令,所为便是解决世家屯田之患,第步就是清丈全国田亩与人口,还来不及呈给明元帝,便遭软禁,现在想来,当时朝中,除伶仃几个出身寒门*员,再无人为他说话,不就是他众叛亲离遭人厌恨最佳佐证?
梁澄想到这些,倒不是后悔当初所作所为,只是不禁反思道:“以往只当国之君,只要为民谋利,便是好皇帝,现在想来,所谓明君,无不是既善于权谋心术,又精于施政治世,知人善用,斡旋世家,朝纲稳固,如此方能上下致,政令通行。”
“过去所为,若是没有陛下支持,在背后为周旋,所出政令,只怕寸步难行,根本无法惠及百姓。”
这些话出自梁澄内心,却不是为明元帝说话,只不过就事论事,还有点他没说,为帝者,当真要心中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人不是臣子,无事不可为,无人不可用,如此才能成大事。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梁澄从迷离中清醒,心中阵怪异难堪,以往两人亲密,难免情动,只是梁澄因为身体原因,习惯于克制,欲望较为淡泊,那处若是有所反应,马上就会被他压抑下去。
但
当初,但凡他再聪明些,便应看透其中曲折,在察觉到明元帝心思后,就要韬光养晦,待到时机成熟,再狠下心来,先下手为强,等皇帝位置坐稳,再施展抱负不迟。
然而他注定做不到心坚似铁,所以他败得心服口服。
即便明元帝害他性命,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不失为个好皇帝,励精图治,步步借用寒门之手,分化世家力量,若非流年不顺,天不予丰,大齐何愁不能中兴?
梁澄不愿再提这些,于是道:“今天是除夕,不说这些无趣。”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念卷入怀中,下巴也被人轻轻捏住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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