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济顿时在心里舒口气,在展清质转过头后,又开始有下没下地盯着那双眼睛,心想这女孩子真好看,不但长得好看,还跟他见过那些贵女都样,身上有股劲头,生机勃勃,像青石板夹缝里拼死挣扎毛茸茸绿意,让人忍不住就想踩上脚,更神奇是,每当对方拿那双黑亮亮眼珠子瞪他,他就感觉串异样电流穿过脊背,真是重未有过体验。
他难得稀奇件东西,等下定要
梁澄没想到捡回来竟是这样个粉嫩娇俏小姑娘,愣片刻才回过神来,柔声笑道:“进来吧。”
那小姑娘抬眼快速地看眼梁澄,然后路目不斜视地走到书房中,在离梁澄五步远地方停下站定,规规矩矩地行个礼,动作十分地流畅标准,可见教养极好,不像普通难民。
“你叫什名字,家住何方?”梁澄问道。
“……”小姑娘垂着眼帘,刚要张口,声音却泄出丝颤音,可见方才镇定从容都是竭力伪装出来,她握握布满伤口手掌,再次开口道:“小女子展清质,家住山西朔州,家父乃朔州州令,姓展讳弼。”
“展弼?”梁澄在心底默念二字,过半响,终于想起这个名字主人是谁,展弼乃明元22年探花,濮阳展氏旁枝子弟,颇有才干,外任不过两年,便成州州令,官途不可限量,只是上世,展家失火,举家葬身火海,之后追查,发现展州令曾经剿过起山匪,那头目逃出来后,记恨在心,这才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
这件事当时交由山西府府督黄则恺处理,因此梁澄也不是很清楚中间过程,只记得黄府督捉那头目,判斩立决,最后将结果呈给朝廷,好像四月初就结案。
现下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展州令之女小姑娘,只怕这事背后应该另有隐情。上辈子这个时候,他正为四月初八佛诞日做准备,梁济也乖乖呆在宫中,这姑娘小小年纪,人流落在东都,也不知最后怎样?
梁澄还在沉思,就见那小姑娘忽然冲着梁济狠狠瞪,大有你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架势,梁澄倒是第次在个小姑娘身上见到这般野性十足眸子,觉得有趣,转头看,就见梁济被人瞪竟然也不恼,反而大度笑,还为自己方才在大街上对人家无礼赔不是,尽显气度与涵养。
“原来是展州令之女,方才是本王无礼,你原是闺阁好女,定是有什苦衷,才会流落至此,是本王误会你,不知展姑娘可能原谅则个?”
展清质狐疑地盯着梁济,双眼珠子像是浸在水中黑水晶,梁济好不容易退下去热气又开始往脸上聚集,所幸最后展清质迟疑地点点头,转头重新看向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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