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锋站在那儿，拍
拍自己
胸膛：“来！往这儿打！有多少火都冲这儿发！但你记住，只有这
次，从这出去以后，
很快会走，不会再给你添堵，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什
地方？”
单军冷笑。
“告诉你，没点头，你哪儿也去不，你就在老子跟前老老实实地受着，让你向东，你就往不西！”
“干这个勤务兵，就是任务，认，你整也好，演戏也好，都无所谓，因为你迟早知道这些都没意义。但是单军，你听好，”
单军抵着他军装脖领。
“只想让你也知道，被人羞辱滋味儿。”
单军说完，盯着周海锋黑暗里模糊脸，猛然压上他唇。
周海锋唇不像他人那硬，而是湿热，甚至柔软。单军把愤恨，耻辱，不甘，和说不清道不明错乱，都发泄出来。这不是什亲密行为，这是侮辱，就像周海锋那天对他做，那是赤裸裸羞辱，他也要让周海锋尝到被羞辱滋味！
单军固定住周海锋躲避头，霸道而凶狠地磨着他唇瓣，报复似地企图撬开周海锋紧闭牙关，两人挣斗间，周海锋擒住单军胳膊反扭，将单军脚蹬开。
单军冰冷声音，回荡在寂静防空洞里。
周海锋背抵在冰冷墙壁上。这里只有微弱光线，单军逼视着周海锋眼睛，连呼吸都近在咫尺。单军面孔笼在黑暗中看不清，周海锋被他揪着，也没有推开他手。
“是冒犯，对不起。”
周海锋沉声说。
“对不起？”
在这个地方，周海锋也敞开压抑，他憋在心里话，他早就想说话！
“想让个人服，不是靠这些，是靠这儿！”
“你闹够！”
周海锋吼，声音嗡嗡地震着四壁。
“是错，认，今天让你揍，揍到你高兴为止。”
周海锋伸手几下扯开风纪扣，敞开领口，对着单军。
“你所有怨气，不顺眼，今天都发出来，决不还手。或者你想怎整，只要你痛快，都同意！”
单军像从来没听过这个词。
“那说句对不起，就在这儿干你，是不是也行？”
“你动手吧，打到你出气为止。”
周海锋嘴角破，往下淌血。他知道那天过火。
“不打不还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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