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走吧！”
单军站起来，周海锋却坐在原地没动。
“干吗？还不想走？”
“看看后面。”
周海锋忽然说。
周海锋进去
时候，为防迷路在道口放
烟头做记号。他在这里坐下，眯
会儿。也许是有点失温，睡沉。
单军紧绷神经松下来。这放松，身上绷着劲也卸。他也靠在墙根上，脱力地坐下。
周海锋见肩头单军披给他外衣，要拿下来还他。
“裹着吧。”单军说。
“……你是不是有病，没事往里头瞎跑什
？大飞那几个犯浑，你也跟着没脑子？要是出什岔子，看你拿什在这喘气儿！”
势怪异，单军赤着上身，周海锋还被他抱在怀里，两人面面相觑。
“早醒你不吭声？”
单军丢手把他撂开，周海锋没防备，脑袋撞上墙，拧下眉。
“
看你忙活啥呢。”
周海锋根本没像单军以为虚弱，中气还挺足，语气带着调侃。
单军松气，火就回来。他是真不明白周海锋这个明白人，干吗往里头乱跑，今天这是没出事，要是出事儿，单军没往下想。后果不堪设想。
“小点儿声，头疼。”
周海锋嫌单军吵似，皱着眉坐直起脊背。
单军怕周海锋有二氧化碳中毒症状，探身过去用力按下周海锋人中，周海锋没防备他突然来这下，赶紧好笑地搡开他。
“行行，谢你，别没在里头憋死，让你给掐死。”
“急救要领还挺标准。”
周海锋靠着墙壁，淡淡笑着。
“——你不昏迷吗？……你装你？”
周海锋这精神头，有半点单军以为快不行样儿吗？
“什昏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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