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嘴上嫌弃枣儿娘傻,但心里都很同情那个苦命女人,希望她能多接点活儿,日子也能好过点。
不过好多人嫌晦气,也怕出事,都不愿意用。
廖
听到这里,廖初没再接话。
他虽然对这方面不是特别解,但也知道,后面这系列选择,都是天文数字。
果然,就听刘国强叹气,“听这话,枣儿她娘就跟得圣旨似,如今天天都嚷嚷要攒钱,给孩子买耳蜗,送她去上学。”
其实在刘国强他们看来,实在没必要。
但枣儿娘自己高兴,眼睛里都有光似,大家也就随她去,偶尔还帮着照看照看孩子。
不管去哪儿,女人都带着枣儿。
只是很快,大家担心成真:
孩子点点长大,对外面声音没反应,也不会说话。
去医院检查,先天性聋哑。
女人心疼得直掉泪,当场就给医生跪下。
栋小楼,所以大家都很积极。
个站住脚,就再把同村人带出来。
后来大家看那个女人这下去不行:
没有子女,又没退休金,老以后可咋办?
就开始带着她跑工地。
廖初听,半晌没言语。
“孩子几岁?”
刘国强比个六,又生怕廖初不肯用似,“孩子懂事得很,又不会说话,不哭不闹。枣儿娘干活时候,她就在角落坐着,偶尔还帮着打下手,真不费劲。您看……”
四十多岁汉子,古铜色脸上满是局促和忐忑。
枣儿她情况特殊,每次开工前,大家都会主动向雇主说明,免得后续麻烦。
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多可怜呀。
那医生也很感慨,帮忙做好多检查,说如果真想治,倒也有个不是办法办法。
“不是有什人工耳蜗吗?”刘国强比划下,“医生说,可以人工种进去还是怎。”
“人工植入。”廖初提醒道。
“对对对,”刘国强连连点头,“就是植入,植入之后,就能听见,然后再把孩子送到专门聋哑学校去,哪怕不能跟正常人样,以后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没想到她学得特别快,大家都挺替她高兴,但凡谁有活儿,就都轮流带着她。
廖初听得糊涂,“等会儿,那孩子哪儿来?”
刘国强愣下,才想起来自己忘说。
“唉,她心善啊,平时见个小猫小狗都把自己馒头掰半分出去,前些年回老家时,在枣树林捡个弃婴,哦,们都叫她枣儿,她就是枣儿她娘。当时们就说不能要,你说给人扔孩子,那还能有好?她欢喜得什似,说是老天爷给宝贝,死活不撒手,巴巴儿找羊奶喂……”
他们老家在山区,枣树多,羊也多,左邻右舍挤碗,倒也不怕饿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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