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廖初只是报喜不报忧,但廖颜还是从他日以缩短睡眠和日益增大疯狂练习中窥见二。
她不太清楚弟弟究竟要面临怎样考验,但唯可以肯定点就是:
定很重要。
她特意给廖初做背头,微微向后面抓过去点,看似随意,但却能增加人成熟感。
廖颜知道他德行,也不等回答,忽然伸手用力揉他脑袋,边揉边煞有其事道:“听说像那种高档西装,穿时候要带胸花,到时候姐姐给你留朵最漂亮白玫瑰!对,到时候帮你剪头发吧!”
她已经好久没帮人理发。
快乐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很快,就到十月中旬。
廖颜早早准备好凳子和理发工具,果然仔仔细细帮廖初剪头发。
当初廖初选择烹饪学校,而廖颜,早几年就去学美发,中间还频繁去蹭花艺班课。
姐弟俩普遍认为,既然天生短命,那就得分钟掰成几瓣儿过。
人家打份工时候,赚两份钱,岂不美滋滋?
前几年廖颜白天是发型师,晚上摇身变,就又成花店店员。
她似乎颇有艺术天分,不管是做发型还是做花艺,顾客好评率都很高。
所以这次周年庆,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只要他们咬死,那小子争点气,别关键时候掉链子,就有七分把握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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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阿初真棒!”
廖颜笑着去摸青年脑袋。
她有点小紧张。
今天可是弟弟大日子,听说他特意推上司带他去理发邀请呢!自己可千万不能剪坏!
廖初从镜子里看见姐姐在做深呼吸,“没事儿,人好看就行,发型无所谓。”
廖颜噗嗤声笑,从后面戳戳他后脑勺,“真臭屁!”
可说完,她却满足地掐掐弟弟脸,“哎呀,们阿初真好看!”
只是后来发病,身体健康状况直线下滑,她再也无力支撑两份工作,只要辞掉对体力要求更高美发工作,只做花艺。
如今来到京城,她还是继续自己花艺事业,隔三差五在网上接单,倒也能赚点钱。
廖颜凑过来,扒着廖初胳膊笑嘻嘻道:“怎样,姐姐技术又进步吧?”
廖初其实看不太懂这些。
但只要是姐姐做,哪怕堆成粑粑状都好看。
廖初想躲,犹豫下,还是乖乖任她摸,嘴里却说:“二十,不是十二。”
廖颜笑眯眯道:“就算你两百岁,也是弟弟呀!”
廖初摇摇头,起身去阳台收衣服。
拉门,就看见地上装满鲜花大水桶。
福利院出身孩子们,如果文化课成绩不是特别优秀话,般都会放弃普通高考,选择进入技校,早早掌握门技能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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