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看着:“行,甘拜下风。”
这单间其实是个双人宿舍,两张板床,中间隔个窗户,窗户下面是张书桌。本来焦阳睡张,另张空着,来以后就是搬到这空床上。头几天晚上没事,睡前焦阳隔着桌子跟唠嗑,们唠连里事,部队事,唠他通信营,唠唠战友们趣事,倒也有点意思。在班里宿舍吹熄灯号之后就不能说话,这种久违关灯夜谈让想起高中时跟舍友们卧谈会。另个好处是不用夜里爬起来站岗,来保障焦阳勤务,焦阳跟连里打招呼,把夜哨也暂时给免,这事儿是真感谢他,天寒地冻里站夜岗滋味,用现在词说,那叫个酸爽,半夜睡在暖烘烘被窝里,怀里突然塞进杆冰冷枪,那感觉,谁试谁知道。能整晚睡个囫囵觉,不用被拍着脑袋叫醒上哨,跟被窝来场你死活战斗,太他妈爽。
可是这屋
通讯员是跟主官住屋,方便内勤保障,小陆也住在连长宿舍。但是毕竟不是通讯员,是班里兵,这个通讯员不过是临时,还是个兼差。有点为难。
“不副教,没几步路,跑跑没事,你还是个人住得舒服点,就不跟你凑热闹。”说。
“干啥,不愿意跟住啊?又没脚臭,也不打呼,还不磨牙,怎,还怕吃你?”焦阳对说。
犹豫下,老实说不想搬过来,尽管住单间是比集体宿舍爽,可是跟这个帅哥单独住,不想多出什不必要麻烦。虽然对这位少校没有丝毫想法,可是有时候生理反应控制不,们又是在这个憋挺环境,憋狠,稍微有点刺激都有反应,那就出洋相。
可他都这说,也不好明着拒绝,就含糊地说:“那回头请示下连长,副教你先休息吧。”
回宿舍,当然也没再向连长请示,想少校也就是随口说,过去就得。没想到第二天连长就吩咐让搬过去,在副教导员挂职期间都先暂时住他屋。
连长命令,只能服从,把铺盖搬到焦阳房里,他正在窗前书桌上写东西,见来,回头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对笑:“小子,你挺难请啊?还得劳连长大驾才能把你给请来。你看,你面子多大。”
呵呵笑笑:“哪是面子大,还是副教面子大。”
他听出不情愿,站起来,走过来搭住肩膀:“这傻兵,哪有请你住单间还不乐意,这有暖气又有炉子,要是别人还巴不得呢。干吗,你怕啊?”
“怕你干啥?”跟他比较熟悉,讲话也没那多顾忌,“副教,说句不怕冒犯话,咱俩要比比体能,你不定是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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