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阳说,那两天走路直蹦高,见人只会傻乐,就连站岗时候,他怎看怎都好像还带着笑。
尽他妈扯,站岗时候能笑吗?那不找抽呢吗?可是心里在笑,笑出朵花,盛开在天上,成大朵蘑菇云,都炸开,飘飘摇摇下都是喜悦,整个世界都被欢喜笼罩,整个世界!
没有天不在想排长,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这种“集体游戏”,当然都是点到为止,真要当场升旗不是自找洋相啊?所以听焦阳这说,还真反驳不。
也许是黑漆漆夜色掩盖尴尬,让男人之间话题百无禁忌起来,焦阳津津有味地跟“分享”起他们军营里战友闹腾扒裤子事儿,甚至连细节都描述给听。他嗓音有种迷人蛊惑作用,加上他这个文化人词汇丰富和语言细腻,那个画面经过他描述并不下流,却活灵活现地仿佛就在眼前,股热气直奔下身,脑子发热,面皮发涨,呼吸渐渐沉重,只能压抑着这股野火,可是这副血气方刚身体轻易地被撩拨起来,这把野火炙烤着,让那不听指挥小兄弟,在被子下头直直地敬礼……
终于,焦阳睡过去,熬着等很久,终于等到他呼吸变得绵长、规律。
在焦阳睡死过去之后,再也受不,掀开被子。
从枕头下摸出那张照片,打开手电,用最微弱光照着杨东辉面容。
看着照片上他,饥渴、粗鲁、快速地套着枪杆,擦着枪,看着杨东辉英挺剑眉、俊美眼睛,他钢铁般身躯,他紧紧扎束腰,火力在崩发边缘,那枪膛热得发烫、热得发硬,在手中勃勃地跳动,终于子弹出膛,狂乱地扫射,扫射出疯狂冲动,疯狂欲望,疯狂思念!……
第二天,做贼心虚地观察,没发现焦阳有什异样,看来他真睡沉,对昨晚荒唐举动无所知。
就算他知道,知道就知道吧,飞机谁没打过?他当不知道,也就当不知道。
过几天,连长给带来个让喜出望外消息:排长回来日子定,就在大年二十九。
排长要回来!他就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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