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抱紧,在唇上低语:
“……没命令,你哪儿都不许去!……”
后来渐渐迷,就感觉到他在忙活,用热毛巾给清理,已经睡过去。
早上醒来以后,排长已经不在身边,有点失落。桌上放着粥和小菜,还有药管,还有他留条。他说有事要回连里,告诉药他给上,让饿就让招待所把粥热热,还叮嘱定要热喝,
他像纵容着小孩恶作剧样放任按着他,看着神情又专注又深浓,那神情让发疯。
“嘚瑟。”
他就像训练场上拿第满场蹦跶时候,他过来踢脚语气。
“是不是?”着急地追问。
他看着,忽然动作,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就被他按倒,他压着,俯视着眼睛。
认。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他才能信。
杨东辉没再说话,他取支烟,点着。撑起身体:“排长,你生气?”
他把抱在他怀里,手指抚着后颈,说“没有。傻蛋,这样事,你应该早点跟商量,不该瞒着自作主张。你排长没什本事,可是只要还在连里干,你就没那容易脱这身军装。你就是这任性,这大事,自己瞎想瞎倒腾,天不看着你,你就给整这些幺蛾子,你让怎放心。”
听着他温柔语气,心里发酸。
他拿开烟,侧身轻轻抚摸,低声说“怪,没弄清楚就把你弄成这样。疼吗?”
“什是不是,就是中邪!”
他自言自语,眼神既复杂又迷乱,眼中像有最野火光在跳动。
看着他那眼神就疯,猛地抬头吻他,他刮得干干净净布着青茬印下巴,在他下巴上用力咬口,他也不躲,松开嘴想瞅瞅上面有没有留下牙印,他突然吻下来,舌头伸进嘴里,紧紧含住,缠住……
“排长,你什时候……从什时候……”气喘吁吁地问,想知道,太想知道。
“也不知道,”他气息重起来,粗乱声音像是在发泄,“在仓库,每天在那儿,就是寻思你……寻思亲过你滋味……你小子给灌迷魂汤,也不知道这是咋!……怎就是中邪!……”
是疼,可是那算个屁,重重地翻身压在他身上,按住他胳膊,心爱那双俊美眼睛,心都融化在其中。
“要是开始就说,你还不这对,那啥时候才能把你追到手?”
故意说,向前凑,嘴巴停在能吻到他距离。
“排长,是不是追到你?”
低声问,气息急促又乱,他已经属于,可是面对他还是像第次见到他样意乱情迷,狂乱不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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