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1小时47分钟,白糖终于撑不住地睡着了。
凌晨1:43分,蒋云书在笔记本上的最后一项画上勾,他走出房门去关走廊灯,视线瞥到白糖房间的方向时,他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悄悄拧开了白糖房间的门把手。
看一眼小孩有没有听话。
很好,蒋云书看到床上那个鼓起的小包,微微放下心。
伏趴在床边的黑糖抬起脑
这还没完,紧接着,指尖解开了睡衣上头的第一个扣子,宽大的领子立刻滑落到左边的肩膀下,锁骨线条明显,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白糖,”蒋云书总算是知道白糖的表情为什么那样了,他及时开口阻止,“我的意思是睡觉的时候把外套脱掉。”
放在第二颗扣子上的手猛地顿住了,白糖有些丢脸地咬着嘴唇,重新把所有扣子系好,慌得手指打结,他磕磕绊绊道:“对、对不起先生!”
“没事,”蒋云书说,“睡个好觉。”
“咔哒。”门关上了。
样。
“不用,”蒋云书说,“天气冷了,别坐在地上,洗漱了吗?”
白糖点了点头,“洗了……”
“睡觉吧,”蒋云书把黑糖拎起来放到角落的狗窝里,“睡床上。”
看着蒋云书的动作,白糖心里一阵紧张,见alpha远离了黑糖才松了一口气,他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躺得平平整整的,以示自己很乖地睡好了。
在黑暗中,白糖藏在被子底下的脸蛋浮上了点红晕,刚刚的一幕反复在他脑海播放,他粗鲁地蹭了蹭被子,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
没一会儿,这股尴尬的情绪就消失了,来得猛,去得也快。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白糖攥紧了床被,身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陌生,他蜷在床沿外侧,警惕地望着房门,没有一丝松懈。
冷静下来后,他害怕阴晴不定的alpha突然冲进来把他从床上揪起扔在地上,,bao怒地吼:“谁他妈准你睡在床上的!脏了我的床!”
他强提起精神,尽力地不让耷拉的眼皮合上,可生了病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拉着他的意识沉入睡梦中。
蒋云书见卡在白糖脸蛋上的拉链,无奈地说:“衣服脱了。”
一阵安静。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白糖的太阳穴爆裂开来,他蓦地僵住了,脖子像生了锈,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来望着alpha,刻在骨头里的恐惧从脚底传上来,冷意逐渐席卷全身,指尖冰得没了知觉。
蒋云苏想起来了吗?可是,恢复记忆的蒋云苏怎么可能看他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
蒋云书发觉白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就见白糖细白的手指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抖着拉开脖颈上的拉链,大衣被褪下,omega的身型立刻小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