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是。”
“现在这种程度物理方法就可以缓解,”周朝雨说,“并且除去感冒发烧以及急性肠胃炎药,白糖在三个月内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只能说到这。”
“好谢谢,周六书展,你们决定怎去吗?”蒋云书说。
周朝雨:“没有。”
蒋云书在明天那页笔记本上写上“7、艾司唑仑片换成维生素B片”,说:“那送白糖去吧,麻烦你发个地址给他。”
郑如云半蹲下身子,目光触及白糖腺体上无数道疤痕时,又怒:“操,妈,要杀那个畜生!”
白糖握握郑如云手臂,仿佛是在安慰他。
郑如云深呼吸几口气,贴新阻隔贴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丝毫不敢用力,这看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他根本不敢想这有多痛。
“妈,别让看见他,不然绝对、绝对会弄死他。”
另边,蒋云书正在和周朝雨进行每周次例行通话,“周教授,请问白糖情况怎样?”
,他慌忙之中捂住自己嘴,把呜咽都吞回肚子里。
白糖躲在桌子底下,体温逐渐上升,点力气也使不上,他眼角湿润,哆嗦着手指从校服外套里抽出抑制剂,好几次都差点拿不稳。
也管不上力度与位置,用尽所有力气,将针头对准往自己手臂上狠命扎。
刺痛感随之而来,他再也抓不住,针管“啪嗒”声掉在大理石板上,在安静办公室里尤为突兀。
白糖只祈求短时间内没有人来办公室。
“嗯。”
蒋云书挂电话,食指和拇指转起笔来,家里所有药品都是放在药箱,既然不用,为什要藏起来。
白糖打算用那瓶艾司唑仑片做什。
蒋
通过几个月心理疏导,白糖心理状况好不是丁点,周朝雨公事公办道:“差不多稳定下来,只要不突然刺激,不看到应激源,应该没什大问题。”
“解,”蒋云书说,“周教授,想问下,白糖有什严重失眠或焦虑状况吗?”
“1年前曾经有过,”周朝雨说,“现在偶尔也会有。”
蒋云书皱着眉,“是需要吃安眠药程度吗?”
“家里发现安眠药?”周朝雨问。
胆战心惊地等会,抑制剂终于发挥作用,滚烫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他踉跄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发觉裤子股凉意。
白糖咬着嘴唇,将办公室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后,快速去洗手间。
他看着自己内裤,阵难堪,最后只得狼狈地垫几张纸巾。
“白糖,”郑如云敲敲洗手间门,“是这个隔间吗?”
“是,是,”白糖打开隔间门让郑如云进来,解开外套,拉低衣领,露出后颈来,“……谢谢你,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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